子晨聞言大驚！
宰殺凡人…………不就是我現在所做的嗎？
我們都是養料，我們不是仙嗎，我們不是修仙嗎？
那祂是誰，祂為什麼要殺我們？
…………
呼～
風透過門扉，吹進屋子裏麵，吹滅了那一隻常年點著的安神香。
子晨猛然起身，心中懷揣著諸多疑問，還來不及多想，就感覺身後一陣黏膩。
伸手一模背後已然濕了一片，仙……是不會入睡的。
而待他起身的時候，天已然亮了。
雖然他言辭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夢境，不要亂想。
可昨晚的事情，依舊曆曆在目揮之不去，一直驅使他來到了瀚書閣，尋找答案。
……
眼下他明白了，曆史一定被篡改過，有些東西在曆史中銷聲匿跡了。
那……離開的真的是邪祟嗎？
又是什麼帶走了他們？
子晨皺眉，懷揣著這樣的疑問一路往回走，期間漫不經心，就連師兄弟的問候，都沒有回答。
他一向是懂禮的，不會像今天這樣放肆。
直到打量到那四方直衝雲霄的柱子，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以往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可如今強大的恐懼驅使他走到跟前，伸手去撫摸那花紋。
這裏……是演武場。
也是夢裏他所見到的祭台，一切都那麼的相似，那四根直衝雲霄的柱子上刻畫的圖案都那麼相同。
“師兄，你來了？”
正當子晨觀察著柱子上奇怪的花紋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我原本想著去師兄你的院子一趟，看來不用了。”
柳顏笑笑，然後從儲物袋裏麵拿出一瓶靈液和三顆上品靈石。
“這是？”
子晨不解的詢問。
“是按月發的修煉資源。”
“嗯，謝謝”
子晨接過要走的時候，柳顏突然出聲道。
“師兄，別忘了明天去長老那裏要練心的牌子。”
子晨一怔，癡癡的回了一聲好，旋即大步離開。
一月一次的練心……要到了嗎？
凡人是我們練心的飼，每當殺夠一定數量的凡人之後，境界都會大幅度的提升。
子晨回想起昨晚的話。
［那就宰殺凡人好了，反正他們的命也不值錢。］
啊。
子晨悶哼一聲，低頭一看原來是捏的太過用力，棱角分明的靈石已經割破了他的手掌。
回了自己的獨立院子，子晨關上了房門，盤腿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盯著放在桌子上的瓶子。
如果我們是養料，那……這些是什麼？
子晨就這樣一直坐到了清晨，當清晨的第一束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子晨笑了笑。
可能就是夢境罷了，幹什麼這樣緊張啊。
他緩緩起身，打開了靈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