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不是什麼幹淨的人,腦子裏隻有一些讓人唾棄的醃臢東西,他想要她,想得要命,想看她在自己身下破碎哭泣,不住求饒,想將她徹徹底底占為己有……
他這般想著,麵無表情伸出大手,鑽進少女單薄的衣擺裏,沿著她柔軟的腰線往上撫摸。
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手中輕輕顫抖,他眼中的火氣便更重一分。
“你說隻嫁給我,為何對我食言?”
“我沒有……”男人聲音低啞得過分,明翽能感受到男人炙熱的掌心在她腰間遊走,她不敢反抗,隻能輕輕咬住唇角,“我隻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和薑九溪不過做戲一場,過段時日,我們便會和離,與我和你的婚事不打緊的。”
“那時,你便是二嫁。”
“難道你嫌棄我是二嫁之身?”
明禛的手已經觸到了少女的禁區,那裏太軟,軟得他周身血液沸騰,極速往身下衝去。
明翽眼底忍不住泛起一抹濕潤,小手顫巍巍地止住他的動作,可憐巴巴的望進他幽深的眼底。
“若你嫌棄我,那我不嫁便是。”
“不嫁他,還是不嫁我?”
“不嫁你。”明翽有些委屈,忍不住說些氣話。
明禛危險的眯起黑眸,長臂微微用力,便將小姑娘放到床上。
明翽一慌,“你要做什麼?”
這話一出口,她又覺得自己可笑。
他又不能人道,還能做什麼。
明禛見她動了氣,欺身而上吻了吻她的脖子,又貪婪的將一個個沒有章法的吻印在她胸前,最後才在她眉心一吻,“不是嫌棄你,是擔心你名聲不好會被人說笑,我不想讓你成為別人的談資。”
明翽抿唇,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視下呼吸有些淩亂。
洞房裏就那麼點兒燭光,寬大的床幃將他們二人裹在床上,就仿佛一個隻有他們兩個的小世界,滾燙的曖昧在身邊緩緩流淌,氣氛越發緊繃,似乎有什麼東西一觸而發。
她從來沒有離這男人這麼近過,近到彼此呼吸可聞,近到她心中意動,渾身燥熱,四處空虛,今兒是她的洞房花燭,她本就想跟眼前之人度過,如今他連夜趕回來,天時地利人和,哪怕他不能人道,她也可以主動同他親近親近……
她紅著臉,主動靠近,“那你不生氣了罷?”
“你與薑九溪要盡快和離。”
男人語氣低沉,卻沒再說生氣的事兒。
明翽紅著臉一笑,“我與她已經商量好的,這事兒隻能循序漸進的來,不然她腹中的孩兒沒辦法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明禛皺眉,“你還要給她‘生’個孩子?”
明翽認真道,“嗯。”
明禛心煩意亂,怒火又起,大手揪住少女緋紅的臉頰,少女肌膚嬌嫩,他沒敢用力,“明翽,你當真要氣死我才罷休?”
“我隻是給她假裝生個孩子——”明翽湊到男人耳邊,嗬氣如蘭,低低道,“可今夜洞房,我卻是真心想讓你高興……”
高興,怎麼個高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