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翽被抱到了床上,身子就躺在男人身邊,隔著薄薄的裏衣,能感覺到男人結實精壯的手臂肌肉,她順勢躺在枕上,沒敢看男人熾熱的黑眸,但那種曖昧的氛圍她還是能感受到的。
她和二哥的關係真的與從前完全不一樣了,她不再是他妹妹,而是他可以親熱的未婚妻。
男人支著側臉,好整以暇彎起手指刮了刮明翽的鼻尖,“昨晚我是怎麼昏過去的?”
明翽卻是一臉擔心,“你自己昏過去的,對了,你的傷真的沒事兒麼,讓我看看。”
上輩子給她的心理陰影太大了,她總擔心是匈奴人的詭計,又讓他中了那毒。
男人沒製止她翻開他衣襟的動作,反倒是明翽自己反應過來,看著男人白皙的胸膛,臉上漲得通紅,指尖撫在男人的肌膚上,酥酥麻麻一陣發軟。
外頭的天兒剛翻起魚肚白,時辰還早,明禛目色深了幾分,抬手握住少女蔥白的指尖,想繼續昨晚未盡之事,不然,腹下漲得格外難受,又是晨起,那處更加不同凡響,急需紓解。
他如此想著,單手將少女腰肢攬在懷裏,手指褪去她係在腰間的帶子。
明翽肌膚輕顫,緊繃著呼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深邃的眉眼看。
明禛被她那無辜單純的眼神盯得渾身燥熱,幹脆翻身將她壓住。
明翽臉頰紅透,“啊呀”一聲,外頭薑九溪就坐不住了,走到屏風旁,側過臉,也不敢打量屋中火熱的氛圍。
“表哥,我與阿翽一會兒要去給祖母請安,此事耽擱不得——”
明禛托起明翽柔軟的腰肢,黑著臉,咬牙,“很快!”
再快能有多快?她又不是沒經曆過,當初中了藥的李東陽將她按在山洞裏,不也足足大半個時辰才結束?
世子表哥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就算是個不能人道的,可男人磨蹭起來也很要命!
薑九溪破罐子破摔,“表哥若不起,我……我可就要進來了。”
明翽臉皮再厚,也沒想到薑九溪人還在屋中明間。
二哥竟還敢當著人的麵兒同她親熱……
她羞得恨不能挖個地洞埋進去,紅著臉往被子裏一躲,也不肯讓他再碰自己。
明禛壓著一身的火氣,眼神克製地打量身下的小姑娘。
即便男人已經將眼底的欲望壓到最低,明翽還是感覺自己在男人麵前跟沒穿衣服似的。
她攏著衣襟從被子裏飛快爬起來,遠離危險之地,“我先陪阿溪去請安,回頭就來陪二哥。”
說完,身子急急轉出屏風外,隻剩下一道背影。
明禛無奈一笑,瞥見屏風外二人站在一處果然跟姐妹似的,心頭那抹不安才徹底消散。
“早些回來。”
“好,我很快就回來的。”
男人聲音低沉暗啞,性感得要命,“我等你。”
明翽光是聽著那低啞的聲線,身子便一陣酥軟,若不是薑九溪攙扶著她,隻怕她這會兒真走不動道兒了。
兩人急匆匆從屋中出來,兩個大丫鬟皆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