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冷天的，牆都漏風了，準備的柴火也被付之一炬了。”
曹操瞄了眼那婦人曼妙的身姿，隻是伸手將對方那不老實的雙臂推開。
“來人啊，全部貼上封條，充公。”
“充公？為什麼啊，想不到朝廷也吃絕戶，今兒真是開了眼了。”
“你若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官府絕不會拿你分毫。”
曹操略帶抱歉的搖搖頭：“隻是那原配被你用手腕逼走，可老板也不想給你個名分，現在人死了，剩下的財物按照律法屬於無主物，理應充公。”
“好自為之吧，不治你的罪就不錯了，休要多言。”
曹操把府邸內外巡視了一圈，能搬走的全搬走了。
他站在著火點，撿起地上的木屑。
“你是府上的仆人麼？為什麼這柴火堆要離主臥那麼近？”
下人一五一十應道：“老爺體寒，冬天夜裏經常醒，說是柴火近方便下人添。”
“不過原來是在水井邊，但管家說怕受潮，於是才挪到靠牆這邊。”
曹操看向水井的位置，如果木柴堆在那，距離現在的地方有兩丈的腳力，即便是優秀的投擲手也很難從屋外將火把扔進來。
“管家人呢？在不在？”
“回鄉探親了，要過兩日才能回來。”
曹操哼卿了句：“死了老板就回鄉探親，日子也真會挑。”
盡管現場被燒得一片狼藉，但曹操勘察後還是有不小的收獲。
“總共有多少塊油脂布？”
“回大人，目前找到六塊。”
曹操眉頭緊皺：“六塊，那就不對了。”
手下自圓其說道：“有可能原來是一大塊，燒完後裂成幾個小碎塊。”
曹操回憶起幾人的供詞，又喊人蹲在牆邊，自己踏上去看著街外的情況。
“何苗說他沒有丟進去，既然如此，應該會有....”
一路瞅過去，發現磚瓦下有片缺角，底下的遮掩處有焦痕。
“他沒有騙我。”
曹操嘟囔了句，那焦痕對著的牆壁那側是棵老扶柳，並非柴火堆放的位置。
“我們發現幾人的時候，地上有幾根木棍。”
“5根。”
曹操質問道：“不是4根嗎？”
“有一根在拐角，離了幾步路遠。”
“他們是五個人，如果棍子也是五根，那何苗確實可能沒扔進去。”
曹操翻牆出去，站在幾人倒下的地方駐足停留。
“前一刻還在追捕嫌疑犯，下一刻全都睡倒在這，太不合常理了。”
腳邊的石頭縫底下，曹操發現有一處藥材包的麻紙。
“上麵的粉末拿去附近的藥材鋪問問，連同著石頭一起帶過去。”
手下剛把石頭包好，迎麵就跟踩點的何進撞了個滿懷。
眼見東西要摔在地上，何進一個猴子撈月把石頭送還給對方。
曹操主動打起招呼：“又見麵了，何大人，上次多有失禮之處。”
何進打量了下四周，會心一笑道：“看來你已經有發現了，希望曹大人能秉公審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