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最喜歡吃西瓜。因為西瓜是甜的,很甜很甜,就像和雛森、月姐姐在一起那樣快樂。尤其是她的笑容。可是,月姐姐離開之後,就剩下我和雛森兩個人了。真的很寂寞呢……
如今再次的相見,卻發現,月姐姐已經沒有了往日溫暖的笑容了。
月姐姐,你知道嗎?我和雛森,都很想念你呢……
——小白
藍色的天空,碧綠的湖水,還有櫻花在散落。
葬月和小白(允許我這麼稱呼他吧,because日番穀東獅郎實在太長而且不好寫)一起走在前往五番隊的路上。小白總是說憑葬月的本領,不應該呆在十三番隊,而且他說希望和雛森見麵,雛森一定會高興的。
葬月隻是含笑點頭,並說是希望平凡一點。與他交談了一些生活瑣碎的事情之後,她才明白原來小白和雛森所經曆的患難,便足夠讓小白為雛森付出這麼多了。患難中得到的情義,遠遠超乎其他。而且,還是青梅竹馬……
想著想著,露出了溫馨的笑容。覺得很是欣慰,畢竟即使所有人都離開了她,他們不會,因為他們,是朋友。
而且,是值得信賴一輩子的朋友啊!
“雛森!”日番穀停下了腳步,向正在執行公務的雛森揮了揮手。而且不斷地指著身側的葬月。
再次與雛森的見麵,她覺得這個以前弱小的女孩子變得很堅強了。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自信而且滿足。雛森手中抱著一堆文件,正準備去執行,忽然間看見了突如其來的十番隊隊長日番穀東獅郎,有些驚訝。
最終,雛森的目光定格在了葬月的身上。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她的眼神忽然間變了,變得異常驚喜,她已經發覺了……
“月姐!”那個遙遠而熟悉的稱呼。再次念出,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
此刻,兩人已經來到了雛森的身邊。葬月的臉上打破往日一貫的冷淡,換上溫和的笑容。她輕輕喚著雛森的名字,那樣的溫柔:“雛森——”
雛森的眼中,似乎閃過幾絲光芒。隨即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怎麼了,雛森?”這個時候,一個慈祥的男聲響起。
雛森迅速用手抹去了眼角的淚痕,揚起笑容,說:“隊長,見到故人而已。”
“十番隊隊長麼?”帶著眼鏡的男人逐漸走出來,目光卻停留在了葬月的身上。
葬月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而是按照常規,頷首道:“櫻之葬月。五番隊隊長。”然而,五番隊隊長卻保持著萬年不化的笑容,點點頭,讚賞了一句:“兩個禮拜從真央靈術學院畢業的櫻之葬月麼?你好,我是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界。”
她並沒有回答,隻是低著頭。這個時候,雛森笑著走到她的身邊,拉起了她的手,說道:“藍染隊長人很好的,月姐不必擔心。”
“藍染隊長,我想今天和雛森一起出去走走,不知道你的意見?”這個時候,日番穀開了口,還是比較冷淡。這樣的談話也隻能算是隊長間的閑聊吧……
藍染麵帶笑容,十分慈祥地點了點頭。雛森似乎早就知道似的,並沒有露出太多的驚喜,將任務交給藍染之後便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真是想不到,剛剛來這裏,就遇到了故人呢……
葬月的心中,暗自慶幸著自己成為死神是正確的選擇。盡管自己曾經一度憎恨過它。但是,世事沒有絕對的,不是嗎?
這一天,三人一起去了流魂街吃拉麵,吃西瓜,重溫了兒時的夢。那樣的溫馨和甜蜜,彼此之間的笑容,也開始熟悉起來。然,葬月的臉上始終帶著一些淡淡的警惕之意。
“小白!”葬月猛地喊住了他的名字,“最近有沒有什麼任務,我想去現世轉轉。”
或許是玩耍的太久了以至於連日番穀的腦袋都有些不好使了。“可是,月姐姐是十三番隊的人誒,我怎麼知道呢?”
葬月有些無語了,看來,孩子的天性就是玩,以後千萬不可以帶他出來。這絕對絕對是最後一次!免得到時候十番隊的人要撥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