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慘淡,瑟瑟的風聲也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
虛圈內的虛夜宮中,藍染麵對著一位絕色麗人,嘴唇邊滑過一絲捉摸不定的笑意。然而那個女子,卻也沒有先開口,隻是這樣靜靜地等待著,她在等……
又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守衛這裏的虛又換了一批,然,藍染終於開口,卻帶著淡淡地妥協氣息:“櫻小姐,你的承諾,我已無法做到了。”
這,算什麼?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禁止了藍染繼續講下去:“理由?”
她目前唯一想要知道的。
“櫻小姐。因為我們發現,似乎日番穀隊長與王族有所交集呢。”藍染平靜地講述著。
在一旁聽著的葬月,卻已經是心驚不已。
“至於朽木隊長。我還是可以保持約定,但是與王族有所交集的人,對於我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這,日番穀隊長我們是誌在必得了!”藍染推了推眼睛,帶著萬年不化的笑容,欠扁的說著。
“是麼?不過,如果你敢傷害小白,那麼我會……要你的命!”櫻之葬月不屑地說著,仰首離去。
藍染的瞳孔極具收縮了一下,自言道:“如果是這樣,那麼,櫻小姐可是會死的呢!”
小白,你如果當真與王族有牽連,那麼為何你會在這裏?難道是王族的特務嗎?怎麼可能,他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葬月眉頭皺緊,有意無意地撫mo著胸前那塊緋色的玉佩,忽而,她頓足。玉佩漸漸凝聚成了一個人:緋真。
“緋真?你怎麼會?!”她有些驚訝地望著眼前這個女子。
偏偏這個女孩子卻隻是單純地笑著,溫柔而恬靜。
“葬月大人。”緋真的笑容是那樣甜美,喚著絕色女子的名字,走到她的麵前,跪下,“請您去看看白哉大人吧。他似乎遇到了危險。”緋真輕輕吻了一下葬月的右手,然後緩緩化作一團霧氣,消失……
葬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倒了,當她反應過來話中的意思,便疾步前行。她沒有注意,身後有人一直跟蹤著她。
“喲,葬月也在呢。真不錯呢。”
“市丸銀大人,一切依照藍染大人的吩咐,距現世空町座城市十裏處,已成功對屍魂界來人襲擊。並製造隔離界,隔絕其所有靈力,不知是活捉或者就地格殺?”一個不識時務的虛躬身稟報著。打斷了市丸銀的遐想。
他不耐煩地問道:“誰呢?為何藍染大人沒有和我提及過?”
“朽木白哉!藍染說過此事與市丸銀大人無關。”
“哦?嗯,應該還是有些用處的吧。不急著殺,否則,葬月小姐可是會要了你們的命呢。”市丸銀露出一絲笑意,望著那名女子消失的背影,他忽然有些羨慕朽木白哉那小子,雖然是冰山,但是卻能得到這樣的女人不顧一切的付出。
葬月……嗬……又是一個傻女人嗎?
朽木白哉的白色衣衫已經染成了緋色,他不斷地斬殺著身邊靠攏的強力虛。本來這一次來現世,是為了傳達一個命令,但是卻在這裏遇到了虛圈的人。本來一向自負的他決不會求援,然而卻連靈力也感覺不到。
身邊的虛數目沒有減少,而是越來越多,他的體力也漸漸開始有些不支了。
該死!他微微皺了皺眉,握緊了手中已滿是鮮血的千本櫻。冰涼的血液,順著他的長劍落下,手上帶著的手套,也已沾滿了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虛的。
難道真的要卍解嗎?可是一旦卍解之後不能一擊殺死所有的虛,那麼,死的便會是自己了吧。他有些猶豫。
心裏雖然十分明白,這些虛使用車輪戰,但卻不知其目的。按理應是將自己殺死給靜靈庭示威,但是卻又一直沒有一起上,頂多2~3隻的圍上來。他們是決定要用車輪戰把自己體力耗盡了,那麼就絕對不能使用卍解,那樣的話……
他感覺心裏有些急躁了。
“白哉。”葬月此刻心急如焚,不斷地呼喊著他的名字。偏偏卻感受不到一點的靈壓。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屍魂界是一個已死的沒落貴族的二小姐,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是櫻之葬月而不是四楓院夜河,完全忘記了幫助朽木白哉就是與虛圈為敵,完全忘記了理智與冷靜……
“月!”這個時候,被一聲帶著慍怒的叫喊喚回了半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