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捷朝著王寶剛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剛哥,有問題一起上,不要一個人死悶著,我們3個各顯神通,有什麼奇案疑案破不掉的?”
王寶剛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心癢癢了想查案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這個穆捷,還是老樣子,有離奇的案子比他親爹都重要,不過也難怪,逆天的聯想能力,還有自我大腦的模擬能力,分分鍾趕上一台超級計算機,FBI都聘請他作為探員首席講師,以至於人家才剛回國就成了首都刑警隊的副隊長,全盛時期幾乎把自己的風頭都壓下去了,要不是那件事,自己和穆捷以及王博應該還是人們口中津津樂道的那個破案三人組吧?王寶剛占時忘記了曾經的不愉快,開始認真的給穆捷講起事件的已知線索和自己發現的疑點。
“敢情你連自殺這個方向都沒想過啊?”穆捷笑了笑開始在房間裏根據王寶剛的話分類調查。
“案子查多了,都是有一種感覺的麼!再說了,雖說是密室,但要自殺何必這麼麻煩,所以我認為這應該是凶手想讓警方不得不以自殺結案的手段而已。”王寶剛也跟著穆捷在一邊講解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黃昏了,王博直起了彎了一個下午的腰,錘了錘後背,望向了王寶剛和穆捷,看的兩人正認真的分析討論案情,不由得會心一笑,向他們招了招手:“喂!你們兩個,這個屍體的線索已經被我榨幹了!來聽聽吧!”
王寶剛穆捷聞聲望去隻見一臉滿足的王博,對視一笑,走了過去,在國內乃至世界上能有幾個法醫敢放出這句話,恐怕沒幾個吧,王博卻真是這其中的佼佼者,出生於法醫世家,還滿世界的遊學,精湛的技術和敏銳的直覺被個個國家的警察部門所稱道,這種逆天的人才,能回國,不隻是愛國就能詮釋得了。
“小博,有什麼發現麼?”穆捷急切道
“這個案子的確也有些詭異,首先,我們從死者說起,死者右手手腕有割傷的傷口,刀口很亂,不過刀口是自東向南的切口,也就是說凶手是個左撇子,起先我以為這裏屍體的死因就出來了,但是,致命傷卻出了問題。”
“致命傷?”
“對,我原以為致命傷就是手腕的刀口,但是通過對屍體的細致檢查我發現,屍體的後腦還有一個被鈍器所傷的傷口,由於血液凝固,發黑,以至於剛開始並不容易發現,這才是真正的致命傷!”王博說道:“還有一點有趣的地方,死者死去的很欣慰。”
“很欣慰?”
“嗯。我學過相學所以看得出,死者對於自己的死很滿足,甚至可以說很欣慰”
“嗯,有點亂,我們先理清頭緒吧。”王寶剛說道
“那你們忙我先去檢查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王博招了招手拉了幾個助手開始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忙起來。
“穆捷,我結合小博的話加上我們剛剛的推理,得出了幾個問題,第一,由於屍體的麵像,對於自殺還是他殺變得模糊起來,還有如果是他殺,凶手是如何出去的,再來最讓我想不通的一點,也是最違和的一點”
“花!”兩人同時說道
“如果花是實現手法的必備工具的話,那麼那扇窗就很可疑了。”穆捷說道
“哦對了,剛剛我還有一個疑惑忘記了。”王寶剛說道
“哦?什麼疑惑?”
“這個別墅區的物業經理我總感覺他一直在引導我們。”王寶剛一臉的不解
“怎麼回事?”
於是王寶剛把案件說明提前到了有人報案開始又連起來說了一遍
“嗯。這麼說來,這個經理好像知道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我覺得應該派人盯一下。”穆捷說道
“我這就派人,你先和王博一起查查現場還有什麼我們漏掉的細節,晚上老地方集合!”說完,王寶剛便披上大衣帶了幾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