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杜浩宇劍氣的不斷發出,何必問發現自己能活動的範圍也越來越小,這些劍氣飛到何必問身旁四周,組成了一道道劍牆。
看見這樣的一幕,何必問臉上都忍不住變了顏色:“糟糕,杜浩宇這一招我以前經曆過,但是我一不小心受傷了在,這些劍網避無可避,更別說那詭異的劍意了。當時杜浩宇跟我對戰的時候,似乎這劍意並沒有削弱戰意的功效,如今竟然有了這一個恐怖的效果,何兄恐怕危險了!”
林沫顏驚道:“吳大哥,那該怎麼辦?”
若水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該怎麼辦?慢慢看著就是了。”看見若水這個模樣,吳江恍然大悟說道:“若水,何兄是不是還有什麼隱藏手段沒有拿出來呢?”
若水笑容不變:“慢慢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嗎?”
若水說話的時候,何必問驚呼一聲:“哇!好大的劍網啊!”隻見何必問非常狼狽地在地上一滾,然後灰頭土臉地驚叫道。
看見何必問那個模樣,許多人都為何必問擔心不已,杜浩宇更是得勢不饒人,手中的太陰魔劍不斷揮出一道道劍氣,何必問幾乎避無可避了。
“何必問,認輸吧!不然的話,接下來的攻擊我自己都控製不住了。”杜浩宇“好心”提醒道,不過,雖然他口上說著,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
何必問一邊在擂台上滾一邊說道:“我認輸!可能嗎?要不這樣,我認輸也可以,認輸以後我們再用石頭剪刀布的方式,一局定輸贏!”
聽見何必問竟然還在念念不忘石頭剪刀布,杜浩宇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嘴裏卻道:“若不是看在我們即將開赴南海的話,我早就下殺手了。既然你不知好歹,那隻好讓你吃點苦頭了!”
杜浩宇說著,隻見他手中的太陰魔劍劍光大盛,一片藍色的劍光、劍影飛出,隨著劍網,黑壓壓地撲向了何必問。此時擂台上出現了一片藍色劍氣海洋,隻見藍色的劍氣已經連在了一起,杜浩宇就是這藍色劍氣海洋邊緣的製造者。
如果何必問被這麼多的劍氣擊中的話,不死也是重傷,幾大年輕高手看見杜浩宇竟然將劍氣發揮成這樣的水平,心裏麵都隱隱一絲欽佩。
吳江有些著急地道:“何兄怎麼還不動用他的隱藏手段呢?”
若水笑道:“吳大哥,隱藏手段當然是最後的關鍵時刻才用的,你就慢慢看著吧!何大哥那性子呀!肯定是又準備捉弄人家了。”
果然,何必問在地上一連翻滾,很快就滾到了擂台的邊緣,如果何必問再繼續滾的話,那麼他就滾到台下去了。
“哇嗚,這是誰搭建的擂台呀!也太節省了吧,強烈要求換擂台。”何必問大聲喊道,不過,沒有人理會他,台下還傳來了一些人的嘲笑聲。
看見何必問那狼狽的模樣,台下的另一些人則是忍不住為他抹了一把汗,他如今隻有兩個結局,要麼滾下擂台,要麼就是被杜浩宇劍氣交織的劍網攪成碎片。
似乎,沒有第三條路子可以走了。
杜浩宇看見何必問這個模樣,想到何必問與吳江的關係,他心中一狠,劍網鋪天蓋地落下,何必問發出“啊哦”一聲怪叫……
“轟隆隆……”
隻見擂台上劍氣交織,雖然何必問說擂台搭建得很節約,但是卻很堅固。藍色的水屬性靈力波動四散飛出,把整個擂台都彌漫成了水屬性靈力的聚集地,擂台卻硬是沒有損壞。
西麵擂台上的兩個靈行者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對戰,隻好罷手站在擂台上,盡力抵擋著這些水屬性靈力的餘波。
通過這一擊,可見杜浩宇雖然嘴上說著沒有下殺手,但是究竟有沒有下殺手,大家心裏麵一片雪亮。
意料中何必問的慘叫聲沒有傳來,這人杜浩宇大吃一驚,但是擂台上也沒有何必問的身影,何必問去哪裏了?
台下,眾人瞪大了眼睛,因為何必問正懶洋洋地笑著,他沒有在擂台上麵,他不過是在擂台的側麵。原來在杜浩宇的劍氣落下的時候,何必問以最快速度施展“壁虎遊龍”的手段,將自己粘掛在了高台的側麵。杜浩宇的劍氣很密集,但是卻不能,他也不敢攻擊到擂台外,畢竟擂台外就是各大門派的宗主長老。
於是,何必問借這個空隙,竟然躲過了杜浩宇必殺的一擊。
眾人還在為何必問這突發奇想的避讓震驚無語的時候,忽然,眾人聽見“轟隆”一聲雷鳴,再看向台上的時候,隻見杜浩宇渾身黑漆漆的,頭發筆直高聳,雙眼瞪圓,從他的鼻子和嘴裏麵冒著淡淡的青煙。
隻見何必問手裏麵分別拿著一個錘子和錐子,錘子和錐子黑不溜秋的,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是吳江剛才親眼看見何必問拿著錘子對著杜浩宇往錐子上一敲,然後杜浩宇就被雷擊了。那一道手臂粗細的閃電須臾間就落到了杜浩宇頭上,杜浩宇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變成了大家所見的那個模樣。
何必問收起自己手裏的錘子和錐子,罵罵咧咧地說道:“小子,難道不知道水是導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