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惱怒地聲音喝道:“誰說玉女死了?我不信,她留了一絲靈識給我,這一絲靈識沒有消散,說明她沒事。”話音未落,一個黑影迅速闖了進來。吳江定睛看去,發現這是一個五官輪廓很中性的女子,此時顯得很激動。
在這個女子身後,是臉上有些難堪和無奈的文靜香,她勸道:“大師姐,有什麼話你好好說不行嗎?這樣會很沒有禮貌。”吳江頓時就猜到這個女子的淩薇薇,在文靜香身後,是吳望和閩柔,吳青畏懼地看了一眼淩薇薇,一躍跳出去,開心地說道:“母親,父親,青兒好想你們。”
孔靈芸和文靜香拉著淩薇薇就要離開房間,可是淩薇薇不依不饒地說道:“不行,你們兩個的弟子是回來了,偏偏我的弟子沒有回來。玄女她們三人是一起出去的,為什麼就你們的弟子回來,玉女沒有回來呢!要知道她們三人當中,玉女的修為可是最高的,修為高的人沒有回來,修為低的人反而回來了,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吳江什麼也沒說,自顧自地走到吳望和閩柔麵前行禮道:“父親,母親,看見你們無恙,孩兒終於放心了。”
吳望雖然貴為一城之主,但是在這些修為高深的行者麵前,依然有些拘束,他微笑著點點頭,閩柔卻是一隻手拉著吳青,一隻手拉著吳江,眼含熱淚說道:“你們兄妹健健康康的,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啦!”
孔靈芸和文靜香兩人幾乎是拽著淩薇薇離開了包廂,玄女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大師伯就是一副急性子,打擾各位了,我先去幫師父他們勸勸大師伯。”
待玄女離開後,包廂裏就剩下了吳江他們一家子和寒冰,此時的寒冰臉上哪裏還有冰霜之色,反而有些扭捏,閩柔笑著說道:“小江,這位姑娘是?”
寒冰不待吳江解釋,連忙行禮道:“冰風穀弟子寒冰見過伯父伯母,我是吳大哥的好朋友。”這話一出,吳望和閩柔臉上有欣喜萬分,看向寒冰的眼神更加親切了。
閩柔上下打量了寒冰一眼,像是看兒子媳婦一樣,越看越滿意,笑著說道:“好漂亮的女孩子,還沒有嫁人吧!”
“啊!”寒冰沒想到吳江的母親竟然這麼直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在這個時候吳青說道:“母親,你就不要為難寒冰姐姐了,隻要你跟父親滿意的話,我以後都可以改口叫寒冰嫂子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寒冰啊,我們家小江人還是不錯的,就是有時候太孩子氣,愛意氣用事。你跟他在一起,若是受了什麼委屈的話,不要憋在心裏,告訴伯母,伯母我幫你出氣。”閩柔拉著寒冰的手,慈祥熱情地說道。
寒冰羞澀地說道:“伯母,吳大哥對我很好,就是……”
閩柔瞪著吳江,說道:“小江,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寒冰的事情?”
吳江無比委屈地說道:“沒有啊!”
寒冰說道:“吳大哥什麼都好,就是太多情,我知道以後我一定會有很多姐妹。雖然我們紫虛洲就是這樣風俗,可是我還是有些不習慣。”吳江聽了以後,心裏有些亂,這還是寒冰第一次表達自己的心裏想法呢!或許不僅僅寒冰是這樣想,其他女人也不見得就能接納他同時擁有很多個女人吧!
吳江顯得有些無奈,連忙招呼大家坐下,女門的幾個人走了反倒好,正好可以讓他們一家團聚。閩柔拉著寒冰說一下悄悄話,吳江偶爾聽見幾句,似乎是傳授什麼方法啊之類的,他可沒有興趣聽,也不敢聽,因為閩柔直接威脅他,若是偷聽的話,家法伺候。
其實吳江他們家的家法也沒啥,從小長大,吳江僅僅被家法伺候過一次。那是在他三四歲的時候,因為他調皮搗蛋不聽話,被閩柔親自懲罰。那家法的方式讓他此時想起都感到窘迫,很簡單,就是把褲子脫下,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拿一根竹板,打下去……
吳望端起一碗酒,笑著說道:“來,小江,你我父子這是第一次一起喝酒。如今你也算是修行有成,雖然我不知道你達到了什麼地步,不過我從孔門主她們眼中可以感覺你,如今的小江已經不是當初的小江了。來幹杯。”
吳青嘀咕道:“好吧!我是小孩子,不能喝酒,沒人跟我說話,連這條懶蛇都不理我,那我吃東西好了。於是她把桌子上的食物當做了仇人,瘋狂地掃蕩。”
吳江端起酒與吳望一飲而盡,然後說道:“父親,你們在這清州島在得可習慣?”
吳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和你母親雖然不能正式住在玉女門裏,但我們住在雙子山的西山上,倒也安全。隻不過,這裏雖好,畢竟不是家鄉。雖然我不在乎那一個城主的位置,可是住慣了山裏,突然在這裏海島上住還真是不習慣。但是我們也知道,不這樣做的話,會成為你的負擔……” “父親,千萬別這麼說。我這一次來,想把你們接到另一個地方,那裏或許會更加偏僻,僅僅隻具備了生存的環境。但是那裏更加安全,因為如今的清州島也不再安全,我這次離開後,還要去更遠的地方,把您和母親留在這裏,實在是放心不下。”吳江斟酌了一下說道,他準備把父母接到金寶殿裏麵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