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麻煩貴門前輩了,關某願意破財消災,估計是在交流會上讓這廝發現關某身上帶有冰苔,關某願意給他,希望能夠就此息事。”元亮裝出一副肉疼之色,諾諾怕事的樣子。
郭東重新打量了一番元亮,眼中瞬間露出貪婪目光,“道友如此做,小弟也不好幹涉了,但此處不益馬上拿出給他,否則有損道友名聲,所以道友最好還是和他一同前往執法堂,到時小弟也好對他說道說道,免得這廝貪婪成性,再找道友麻煩。”
麵對一直示好的郭東,元亮也知他們肯定是無利不起早餓狼,元亮心中早已打算拿出些丹藥來賄賂一下,感覺此處的確不益做這些事情,就點頭應了一聲,跟隨郭東一起前往執法堂。
一切如元亮預料一般,那個無賴收到好處竟與元亮稱兄道弟起來,而且還拍著胸口承諾,在落石城遇到麻煩盡管找他,不用客氣,說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執法堂,隨後元亮給郭東四人支付了些許“辛苦費”,最後落得皆大歡喜。元亮心中的石頭總算放下,待要出門回去時,恰遇一身材矮胖的結丹修士進入執法堂,郭東幾人前來見禮,害人兩眼一眯,問了元亮一句“你是何人?”
不待元亮回答,郭東上前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該結丹修士,看的出來郭東對該前輩很是忌憚,而侍立在一旁的元亮,心中剛落下的石頭又懸了起來,還不時地咚咚敲打著心髒。
“哦?!竟有如此事情發生,不會如此之巧吧?道友可知在我們淩元門的地盤幹出盜竊之事,可是對我們最大挑釁。”
“前輩明鑒,那冰苔確實是晚輩交換所得,一共六株,這是剩下的四株,還望前輩替晚輩做主。”說著元亮從儲物袋裏掏出了僅有的四株冰苔,元亮如此做,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打算用這四株冰苔來賄賂此人了。
“一派胡言,老夫剛從交流會上回來,怎麼不知有此藥拿來交易。”
“晚輩與一道友原先就已訂好,私下裏進行的交易,所以前輩不知。”元亮後背已被冷汗寖濕。
“老夫也不能隻聽你一方之言,餘下冰苔暫且扣下,待老夫與那公子再核對一下具體數量再做定奪,事情未查明之前,你不不得出執法堂半步。”說完,該結丹修士就進入執法堂內部,不曾再看元亮一眼。
“當了**還要立牌坊!事主都答應揭過此事了,你還要再核對?”元亮是不敢怒也不敢言,拱手將四株冰苔交予郭東,老老實實地找地方打坐起來。
接下冰苔的郭東也甚是尷尬,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此時元亮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修仙界弱肉強食一貫如此,元亮一再示弱,希望能夠破財消災,逃過此劫,畢竟人家不聲不響地讓他在這個世上消失,還是很容易辦到的,元亮隻得打掉牙往肚裏咽。此時元亮不打算再放血了,從古跡裏得到的東西見不的光,見光必死,元亮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而在仙品閣換來的丹藥雖然還有許多,但要交出去,修為就要停止不前,竭盡壽元也是一死,索性光棍下去,靜待別人處置好了。這一夜元亮感覺喪失了更多的壽元,吃了駐顏丹後的黑發竟然有了少許花白。
還好,第二天一早郭東就來打招呼,說元亮可以走了,此舉讓元亮立刻對郭東感激萬分,元亮心中知道他們這是見到無油水可榨才放過元亮的,畢竟一名築基修士沒有*的話是沒什麼家當的,能從元亮身上剝削到四株冰苔和一些丹藥,已經算是意外之財了。一身輕鬆的元亮直奔旅館而去,走到半道感覺心情還是沉重,經曆此劫也怪元亮運氣夠衰,但更多的是遭小人算計,飄香苑怕是早就盯上了自己,想到此處,元亮心中一哆嗦,在街上截了一輛獸車,直奔城外而去。期間元亮換了幾趟獸車,而且還在車上練起擬血功隱擬化了靈氣,沒有申請出城令牌,以化作凡人身體出得城門。元亮不知,恰恰是此舉使得元亮又逃過了一劫,他確實被人跟蹤,但跟蹤之人沒有出城令牌,從而讓元亮逃了出去。
元亮逃去的方向,正是原先的古跡,那裏相比較在外遊蕩安全許多,畢竟有洪亮在洞口設置隱匿法陣和古跡原有的禁製,不曾去過的人肯定難以發現,而且元亮也不以為劉洋洪亮有從幻術中生還的可能,落在旅店房間的六個儲物袋,讓元亮很是肉疼一番,且不說劉洋三人的原有家當,單是在古跡中的收獲就會讓落石城為之瘋狂了。任誰得到,恐怕都不會拿出示人的。
元亮先到最後的密室看了下劉洋洪亮二人,半月有餘,二人雖然未死,但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而且現在他二人毫無意識,與死人無異。回到大殿,元亮也未再去其他密洞查看,直接席地而坐,從儲物袋中掏出丹藥,進入修煉。
(不能說不能說,說多了都是淚啊,兩萬塊錢就當是買教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