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還算熱情的吃完了。
沒有剛見麵時的一見如故,也沒有針鋒相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關係依舊是如同一開始那樣模糊不定。葉天明問了幾個比較敏感的問題,胡一凡避重就輕的回答了幾個,葉天明得到有價值的信息很少。胡一凡的話不雅不俗,對葉天明的口味,所以倆人扯了一下午的閑篇。
而那個叫做曾格格的小丫頭,就有點鬱悶了,葉天明叫了安貝過來陪她,可她明顯是完全想與女孩一起說話,一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隻有在葉天明偶爾吻上一句話的時候,才算是真正的將笑臉給刷展開來。
至於那名胖子,葉天明也在說話之間,知道了對方的底細,胖子叫做胡胖,是胡一凡家裏的管家,沒練過什麼縝密的拳法,是個天生的實戰派,從小到大經曆過的生死磨難不下百起,是真正能夠媲美現代白起竹葉青的人物,隻是那加入胡家之前的名號不便說出來,到頭來還是沒有能夠讓葉天明知道對方的準確身份。
而跟隨在曾格格身邊的男人,則是叫做方台明的家夥,能力不強,會玩刀,會玩槍,在曾格格的眼中,曾一度是個武林高手般的存在,不過現在曾格格才算是知道,這個家夥不過是隻有陳火那種級別的能力,算不上是一名高手,隻是一名不錯的殺手而已。
“秦朗,胡一凡這人,不,應該準確的來說,蕭一凡怎樣?”往回趕時,葉天明點了根煙,秦朗在開車,也就沒給他。他很想聽聽秦朗這個平時話看似都相當廢話,不過在真正有用的時候去能夠說出來字字琢磯的人的意見。葉天明自認還沒到,一眼就能把人看個七七八八,知根知底。所謂旁觀者清,秦朗也是個闖蕩了多年,見多識廣的旁觀者,得出的結論,肯定有他的見解,和自己想不到的地方。?“狐狸。”秦朗早有答案般,脫口而出。??“狐狸?嗬嗬,是隻狐狸啊。還是隻不借虎威,就敢橫著走的狐狸。從剛見麵時的套近乎,到慢慢疏離,一般人還真感覺不出什麼來,可稍微敏感的人都會不適應。這太極打的好啊,就算是我師姐估計都沒辦法跟他在太極上麵相提並論,你跟他真心相對,他也笑臉相迎,卻不和你掏心,當你真把他當成朋友兄弟的時候,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聽說,他拖字訣,運用的更是爐火純青,比那些政壇不倒翁也毫不遜色。在京城如魚得水,是這片精英聚集之地的執纛者。說這些都不誇張,也沒有故意抬高,胡一凡真算得上個人物。能得到他的幫助,對付稻川會的路途應該會快一點。得不到,也別成了敵人。當然,他送給我那一串佛珠,還是第一時間向我示好,最起碼,我現在通過陳火知道,他在京城絕對是一等一的人物,留在我身邊,應該不隻是因為欣賞,或者說是出來闖蕩闖蕩,京城那麼大的一趟渾水,他在那裏理應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得做,這次南下,很可能真的是為了要將我擊敗才過來的。”
話剛剛說到這裏,他的手機就已經響了起來,是解語打過來的,對於解語有他的手機號這一點,他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胡一凡能夠輕鬆的從京城了解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這個叫做解語的稻川會二把手,要是連自己的電話號碼都查不到的話,那就有點天方夜譚了。
解語的意思很簡單,是要在晚上請葉天明到她的帝王酒吧吃上一頓飯。????晚上還有一頓,為自己準備的鴻門宴。葉天明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若是平常,他會選擇置之不理,對方是稻川會的人,是自己的死對頭,要是自己這一次真的要去了,估計就九死一生,可如今有胡一凡的加入,對方的目的他還沒辦法琢磨,不能不去,去也是危險,不去也是危險,看來這一次鴻門宴,真是一次燙手山芋啊!
“‘帝王’打響了,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上海這潭水又深又渾,走不好被拖下水再上岸就很難了。還好現在上海那些個小黑幫沒有什麼大的舉動,在竹葉青的身邊,又有那個叫做波瀾的下屬一直都對我印象不錯,說實話,這個波瀾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沒想到竟然會這樣娘氣,秦朗你可不要胡想八想,他的身手是跟我一個級別的,你還需要很多的努力,才能夠成為一個足夠媲美波瀾或者是解語之類的二把手。至於今晚這酒是苦是甜,都對喝下去。上海必須先過去,過不去,這兒就成了我的絕地,說不定被灰溜溜的打回淩波。回去不打緊,主要是臉上能過的去,心裏也實在過不去。成了坎,再走以後的路就不順了。”葉天明將煙屁股,扔出窗外。?秦朗想開口說些什麼,葉天明的手機不湊巧的響了,是裴青痕打來的。?“明哥。”裴青痕有點小甜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啊”葉天明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