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話音落下,香甜的酒香就順著傾城的嘴巴裏遞送過來。
任淺淺惱火的用香舌去抵擋,卻被傾城鑽了空子,舌尖被對方攪動的一片酥麻。酒香在兩個人舌尖纏動了一會兒滑下任淺淺的脖頸。
好一會兒,傾城才撤出去,任淺淺急忙大口呼吸。
傾城俯視身下的人,女子紅唇嬌豔,媚眼如絲,挺拔的胸部微微起伏,無一不誘惑著他。身體漸漸起了反應。傾城修長的手指擦過任淺淺的鎖骨,呼吸越發有些急促。
任淺淺卻是個不識趣的,在傾城這般動情時,忽然冷冷開口:“第二問,耀華帝君、水蓮仙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傾城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任淺淺話音剛落的瞬間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皙纖細的脖子整個被握在手中,似乎隻要輕輕一用力就能掐斷。任淺淺望著傾城冰寒的雙眸,心裏明白,她又一次光榮的踩在了蛇王的痛處。
心裏升騰起快感,任淺淺忍著脖子上的痛,咬牙道:“玩不起,當時、就、就別答應啊!”
傾城真的恨不得掐死她。這個女人,三番五次挑起他隱藏在最深處的一根刺,如果不是她身懷水靈珠。他真的會立刻殺了她!
可是他不會那麼做,當然,也不會回答她。抬起手,傾城麵無表情的拿起桌上她喝的那壇酒,翻轉酒壇,“嘩啦”“嘩啦”的酒懵的倒在了任淺淺的臉上。
任淺淺猝不急防被潑的滿臉滿發,驚愕不已。
“咳咳咳,你!你這個……”
任淺淺橫眉,剛要出口罵他,頭發忽然被狠狠的抓住,任淺淺死命忍著才沒叫出聲。
傾城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冷凝如冰似刀:“放心。這酒不白喝,本王給你十萬兩。”
任淺淺疼的咬牙,嘴上卻仍然不客氣。
“謝蛇王賞、賞賜,感激不盡。”看著任淺淺那雙仿佛永遠不會妥協的雙眸,傾城隻覺得火氣蹭蹭的冒了上來。
任淺淺,任淺淺,你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揚起眉,傾城冷聲開口:“你可知你喝的酒叫七日纏夢,是極強的春酒,若你現在跪下來求本王要你,也許能免去夜夜被****侵蝕的痛苦。”
隻要她開口求饒……
任淺淺抹一把臉上的酒,惡狠狠的咬牙:“死也不求!”
哼!就算被****弄死,她也不要對這條蛇求饒!該死的,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對待過她!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裏!就這條死蛇、臭蛇,又打她又拿酒潑她!
傾城被任淺淺氣的中傷。
好!不不求最好!恨恨的甩手起身,傾城冷哼:“很好,反正就算你求,你這種身子本王也沒有什麼興趣!”
轉身,傾城頭也不回的走。
任淺淺一個人躺在月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
好一會兒,任淺淺才無力的癱在地上。
閉上眼睛就忍不住自嘲。
任淺淺,你腦子瓦特了嗎?遇見別人的時候你夠冷清夠冷靜,你有的是本事,怎麼一對上這條蛇就變成這個熊了。
每一次,都討不到一點好處。
“哼,也不算沒有好處,我還有十萬兩呢。”倔強的昂頭,任淺淺自言自語的嘟囔。
身體裏忽而一陣陣激蕩起蝕骨的難耐。任淺淺咬住唇,蜷縮成一團。
這酒……果然好生的歹毒。
清冷的月色下,車遲菊鋪開的花海很美。如果她不是此刻太難受狼狽,身體太難受,一定要好好欣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