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怎麼就不能是我了~”隻見師傅搖晃著腦袋,拿出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呲”一聲,慢慢走到我麵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萌萌說道:“哈哈!我的乖徒兒,你們近來可好啊!”
我細細的看了看師傅,師傅還是跟我第一次見到的一樣,還是那身大約四十來歲的人皮,喝了一口酒,潤了潤嘴皮,臉上一副嬉笑之色,搖晃著腦袋說道:“好久不見,你小子又長結實了!”
說完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胸口。
“哎呦~師傅,您輕點!”
“哼!”這次萌萌別過臉,翹起嘴巴,不再看師傅。
“怎麼了,我的乖徒弟,怎麼不理師傅了啊!你說師傅老胳膊老腿的,大老遠地跑一趟,我容易嗎!”
師傅故意擠眉弄眼的說道。
“師傅,你什麼時候,收了這家夥做徒弟啊!”萌萌叉著腰,一臉的不服氣。
“哎呀呀~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總之現在小誌,是你師弟,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師傅說完抿嘴一笑,從懷裏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隻見瓶內物體呈惡心的膏狀,衝著萌萌喊道:“來!女娃子!臉都中了屍毒了,諾!這個拿去擦擦,保證不留疤!”
“謝謝師傅!”萌萌白了一眼我,把我扒開,走到師傅麵前,接過師傅的小瓶,一邊擦著藥,一邊奇怪的說道:“師傅,你真是神機妙算啊!知道我們在對付旱魃,您老就過來了!”
隻見這個時候,師傅也不說話,快速瞄了一番四具旱魃,當再把目光集中在中間那具旱魃身上時,然後慢慢走了上前,看著裏麵的旱魃,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的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我輩不仁,當以何物為芻狗?”
說道這裏,師傅冷笑一聲,看著水晶棺材裏,爆戾的禿頭三,思索了一番道:“世間事,千年易過,奈何人心難變。”
說完師傅無奈的搖了搖頭。
“嘿嘿!崔鬼才!我們又見麵了!”隻見師傅轉過頭,雙目閃爍著精光,撫摸著濃濃的眉毛,看著崔小生說道。
師傅叫崔小生為崔鬼才,看來師傅和崔小生早就認識了,而且還叫他崔鬼才,看來師傅對於崔小生應該是比較熟悉的。
“是啊!二百五老鬼!我們又見麵了!”崔小生倒也有禮,同樣還擊回去。
師傅最恨別人說他是二百五,指著崔小生的鼻子大罵道:“崔你娘的,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裹尿布,對你祖爺爺客氣點!”
崔小生冷眉橫目,上下打量著師傅,陰陰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得意的說道:“我說老鬼,我可是地府裏的代理判官,我爸不在,生死簿就歸我管,你的種種劣跡,我還不清楚啊!”
師傅聽到這裏,老臉一紅,大罵道:“好你個烏龜王八蛋!”
這個時候,隻見崔小生嘿嘿一笑,然後道來:“別人不知道就算了,我還不知道你,三歲的時候偷人包穀,五歲的時候搶人家糖吃,七歲的時候偷看村裏女人洗澡,到了十歲的時候,還在吃你媽的奶……”崔小生倒是樂悠悠的翻著師傅舊賬。
“我說你******夠了吧?仗著有本破生死簿,就以為你真的上知天,下知地了呀!”師傅摸了摸八字胡說道。
“哈!二百五的年齡了,還經常換著人皮,喬裝成年輕小夥子,去騙十八歲的姑娘,你羞不羞啊!”
“你……”師傅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們聽到師傅的種種惡行,都忍不住捂住嘴,悶笑了起來。
“哼!崔小生,今天老夫來,不是給你商量來的,告訴你,這具旱魃我要了!”師傅指著禿頭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