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紀年信誓旦旦的臉,微微一笑,也算這小子有點良心。
紀年走了過來,也仔細查看了吳金玲的情況,眉頭皺了起來,對我說道:“小誌,這可怪了,脈搏心跳正常,三魂七魄聚在,怎麼會這樣!”
“對啊,奇就奇在這裏。”
“曉雪阿姨,出事那天,金玲去過些什麼地方?”
曉雪阿姨看了看紀年,然後把頭仰高,慢慢回想道:“出事那天,金玲說她的同學要走了,要去車站送她,也就兩個小時的事情吧,其餘時間,金玲一整天都沒有出門。”
“阿姨你確定,金玲隻去了這一個地方嗎?”紀年問道。
“對!我確定!”
“哦!還有……”
吳剛似乎想起點什麼了,補充道:“在去車站的那段路,要經過一個亂葬崗,是不是這裏出現了問題。”
看來多半問題是出現在這裏,我繼續問道:“金玲是幾點鍾出門的?”
“她同學七點的車,金玲五點種就出門了,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八點了。”曉雪阿姨說道。
“不過,夏天八點種,天還不算黑,而且那天是我去接女兒的,其中我也經過了亂葬崗,我怎麼沒事。”
吳剛補充道,不過死活還是想不通這件事情,女兒怎麼說昏迷就昏迷了呢。
“阿姨,剛才你說金玲十五歲,也就是九六年出生的,那麼她的出生具體日期是多久,能告訴我嗎?”
曉雪阿姨看著我們幾個孩子,似乎特別信得過,對我們說道:“阿姨相信你們,不過先還是把飯吃了來吧!”
說完曉雪阿姨就去準備晚飯,晚飯可真是不錯,曉雪阿姨把家裏的老母雞給殺了,燉湯給我們喝,在配有家裏特製的酸菜,吃上一口鮮嫩的雞肉,在嚼嚼純砰砰的酸菜,那種滋味可真是美極了,不過我們也挺難為情的,阿姨家裏條件本來就不好,遇到我們來了,還專門殺了雞。
飯後阿姨把座子收拾了,我、紀年、小唐、小米、萌萌、麵條、(師傅在羅刹鬼市之後,便去其他地方,找旱魃精魄和旱魃了,而小黑和鸞鳥還是跟在我們身邊)我們六人坐在座子上,聽曉雪阿姨和吳剛叔叔說著曉雪的八字。
“唉,要是夏夏在就好了!”紀年哀歎一聲,望著窗外擦黑的夜色。
“是呀!夏夏要是在,這些八字算命卜卦的,夏夏可是手到擒來。”我微微一笑。
“紀年你是想夏夏了吧!”萌萌問。
“哎,是啊!”紀年兩手承托在桌子上,而下巴放在兩手上,無奈的由心而語。
“哈哈,師傅你終於承認想夏夏了!”小唐嬉笑到。
紀年這才反應過來,“切,村姑有什麼可想的,不就是眼睛大一點,愛笑一點,會算算卜卜卦、沒事的時候還愛捉弄我!”
紀年說道最後,聲音開始柔和起來,我們都忍不住偷笑,紀年居然思春了。
“小誌,算出來沒有,我們等半天了!”麵條這個暴脾氣,開始催促我了。
“哎,我又不是夏夏,你們耐心點,結果馬上就出來了。”
我拿著三枚銅錢,反反複複的算了好幾次,嘴裏嘀咕道:“算卦又不是我的專長,讓我看看風水,找找穴位還行。”
“小誌怎麼樣了!”曉雪阿姨看著我呆呆的看著三枚銅錢,開口問道。
“正印、食神、日元、傷官!”
“說人話,我可聽不懂!”麵條篤篤篤的用手翹著桌子,提醒我道。
“四柱全陰!”
當大家聽到這裏,都震驚了一下,不過曉雪阿姨和吳剛叔叔雖然聽不懂這些專業術語,但是看著我們的臉色,他們的臉色也沒有好看到哪裏去。
“小誌,四柱全陰是什麼意思啊?”吳剛問道。
“四柱”即人的出生年、月、日、時,而金玲在這四柱,全部屬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