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起上,把梁風揚給我滅了!”陸不凡痛苦地吼叫起來。
絡腮胡子把陸不凡交給了另外兩個人照顧,然後他和另外一個粗壯的男人朝梁風揚靠了過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絡腮胡子吼叫起來。
“不知道!”梁風揚不屑說。
“我是陸少的保鏢,黑砂掌陳鋼,你連我都不知道,可見你不是個人物,我這就讓你嚐嚐我的黑砂掌!”
陳鋼吼叫的同時,已經是出掌朝梁風揚的胸口拍了過來,梁風揚閃避的瞬間,陳鋼又是幾掌襲來,角度多變,速度非常之快,可見黑砂掌陳鋼的確是個高手。
梁風揚閃避的同時,也巧妙護住了唐丹青和花蝶,看到另外一個粗壯的男人出腿朝梁風揚踢了過來,花蝶也同時出腿,朝那個粗壯的男人踢了過去。
如此一來,梁風揚對付黑砂掌陳鋼的同時護著唐丹青,花蝶開始對付那個粗壯的男人。
忽然,梁風揚的拳頭和陳鋼的右掌撞擊到了一起,隻聽嘭的一聲,梁風揚和陳鋼都朝後退去。
陳鋼以為,梁風揚的右手就此廢掉了,他很狂傲地大笑了起來,可他剛笑了不到三秒鍾,梁風揚的右手就朝他的臉扇了過去。
隻聽啪的一聲,陳鋼挨了一個耳光,鼻血飛濺的同時飛摔到了山坡上。
梁風揚很狂野的大笑起來:“在清湖縣第一狂的麵前,你的黑砂掌不過就是雞肋而已!”
此刻花蝶和粗壯男人打的是不分上下,可梁風揚隱隱感覺到,花蝶快不敵了,沒有任何征兆,梁風揚的身體忽然就飄了過去,一個高掃腿踢到了粗壯男人很醜陋的臉上。
“嗷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粗壯男人飛摔到了山坡上,然後就朝坡下滾去,滾出快十米才被兩棵楓樹擋住,受傷不輕。
花蝶大口喘息著朝唐丹青貼了過去,時刻準備出手保護唐丹青。
而此時的黑砂掌陳鋼已經站起身,又朝梁風揚靠了過來,隨時準備進攻。
“一二三!”
梁風揚大吼一聲,連續對著陳鋼踢出去三腳,陳鋼的閃避顯得有點慌亂,可還是避開了梁風揚的三腳。
“幽境湖!”
梁風揚又是一聲吼叫,再次對著陳鋼踢出去三腳,陳鋼再想閃避就沒那麼容易了,小腹吃了一腳,胸口吃了兩腳,飛摔到了幾米外,滾落到了粗壯男人的身邊,在想爬起身就沒那麼容易了。
梁風揚的《狂野之歌》唱了還不到三分之一,黑砂掌陳鋼就被料理了,梁風揚不得不對著陳鋼豎起了中指。
燕津三少之一的陸不凡被梁風揚的功夫嚇到了,他沒想到,黑砂掌陳鋼在梁風揚的麵前這麼弱。
看到梁風揚走了過來,陸不凡恐慌說:“我的臉已經被你打傷了,如果你繼續打我,把我打出個好歹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陸家有的是高手,陸家的關係網強大到了讓你不敢相信!”
看到梁風揚的拳頭提起來要轟到陸不凡的臉上,唐丹青和花蝶都衝過來,擋住了梁風揚,唐丹青急聲說:“剛才已經讓陸不凡吃了苦頭,不如就讓他走吧!”
“也好,陸不凡,你可以滾了,記住了,我叫梁風揚,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我是唐丹青的男人!”
陸不凡很狼狽地離開了楓葉山,他是來邀請唐丹青陪他看音樂會的,臉被打腫了,手下的高手被打傷了,恐怕就連這位陸少自己,都沒心情去看音樂會了。
唐丹青沒了欣賞風景的心情,輕歎說:“風揚,不如我們走吧,你和我一起回唐家別墅。”
“也好。”
在梁風揚和唐丹青、花蝶回到唐家別墅之前,陸不凡等人就提前回到了陸家別墅。
陸不凡的父親陸坤身價400多個億,和身價接近700個億的唐天路比起來,財富方麵有不小的差距,可是比起關係網來,陸坤並不次於唐天路,可謂是奇虎相當,如果真的大動幹戈,必然是兩敗俱傷。
陸坤在陸氏雲帆集團,還沒有回來,當陸不凡很狼狽地回到別墅時,他的母親,全國著名山水畫大師劉景蘭在呢。
看到寶貝兒子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高貴優雅的劉景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寶貝兒子從出生到現在,也從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啊!
有陸家做後盾,陸不凡從小到大都是個囂張跋扈的人,向來都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幾乎沒有誰敢欺負他。
而且燕津三少,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所以陸不凡這個人,的確是很強大很不好惹。
“媽,我受委屈了!”
陸不凡撲到了劉景蘭的懷裏,痛哭了起來,如果讓外人看到了這一幕,恐怕會被驚掉下巴頦。
“不凡,我的好兒子,你先別哭,告訴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景蘭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