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了。”
“弄醒他,然後堆雪人。”梁風揚說。
“好。”
葉蓮娜很輕鬆就讓侯磊山醒了過來,然後讓侯磊山坐到了雪地上。
侯磊山坐不穩,想倒,可是大片的雪已經拍到了他的身上,身體周圍的雪,終於讓侯磊山坐穩了。
漸漸的,侯磊山變成了一個雪人,隻留有兩個眼睛和鼻孔,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世界,腦海也是一片白茫茫。
“雪人該爆炸了。”梁風揚說。
“好。”
葉蓮娜一腳踹向了雪人,雪片飛起時,侯磊山也飛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摔到了雪地上。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侯磊山被堆成了不同形狀的雪人,然後在雪人爆炸中飛起來在摔下去。
劇烈的疼痛和強烈的寒冷,讓他整個人都麻木了,他料定自己可能是活不了了,很想求饒,可他現在麵色慘白,嘴唇發紫,連開口求饒的能力都沒有了。
半個多小時後,侯磊山被弄到了梁風揚的別墅,扔到了地下室。
被狠狠修理了一頓,侯磊山又疼又冷,身體不停地哆嗦著,逃不過一場重感冒了,誰說侯磊山的骨頭沒被打斷,可受傷也不輕,不躺個十天半個月是緩不過來的。
葉蓮娜的手裏有把槍,一把以前侯磊山隻是見過圖片的先進手槍。
這種槍打出去的子彈,會在身體裏旋轉攪和,然後炸裂開來,所以打出來的不是一個洞,而是一片血肉模糊。
梁風揚點燃一根煙,微笑說:“如果葉蓮娜用這把槍給你來一下,立刻就能讓你的腦袋變成爛西瓜。”
“別……”
侯磊山的嘴唇哆嗦。
“幸虧你老子是個好人,否則你早就死了,讓你活著,無非是把你的老子侯開印絕了後想不開自殺了。”梁風揚說。
侯磊山無語。
他深刻意識到,混黑,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他輝煌了沒幾天,就被梁風揚給摧毀了。
至於重建威風,此刻的侯磊山顧不上考慮。
梁風揚用侯磊山的手機撥通了侯開印,然後把事情告訴了侯開印。
“這個惹是生非的狗東西!”
侯開印頓時就憤怒吼叫起來,他深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這次侯磊山得罪的不是別人,而是清湖縣第一狂梁風揚。
侯開印很快就過來了,見到了地下室房間的侯磊山,果然被修理狠了。
“他殘了?”侯開印顫音說。
“老侯,看在你的麵子上,沒弄殘他。”梁風揚說。
“多謝你了,但我覺得,還是打斷這小子的腿好,腿瘸了以後,他就不亂鬧騰了,就有心事跟我做生意了。”侯開印語出驚人。
“老侯,你可想好了,他是你的兒子,就不怕腿瘸了,被姑娘們嫌棄?”梁風揚說。
“家裏有點積蓄,就算他瘸了,找個老婆應該也不困難。”侯開印的老淚渾濁:“我怕的是,如果不給這小子留點終身烙印,他活不久啊。”
侯開印是怕侯磊山一直鬧騰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讓人給弄死了。
“老侯,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不如就由你來親自打斷他的腿吧。”
“行!”
侯開印發了狠心。
當著梁風揚和葉蓮娜的麵,侯開印用鐵棍打斷了侯磊山的右腿,侯磊山疼得慘叫兩聲就昏迷過去。
侯磊山躺到了醫院,日後就是個瘸子了……
至於侯開印,以前從沒有對誰下過狠手,第一次下狠手就是對自己的兒子,不知道侯磊山日後能否理解侯開印的良苦用心。
又是幾天後。
今晚就是除夕夜。
這些天,梁風揚都沒有挑逗曹雅芝,讓曹雅芝甚至都有點不適應了,就好像是梁風揚不把她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