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一愣,很快回神,“哦,你是懷疑沈琰?”
她沒敢往下說,覺得這事很嚴重,不敢輕易說話。
“嗯,但是沒證據,”江星黎垂下眸子,悻悻地說,“所以隻好自己生悶氣。”
明惠沉思片刻,認真為女兒分析,“星黎,你跟沈琰不是尋常夫妻,你們還沒有領證,不涉及財產分割,也沒有孩子,沒有世俗的顧慮,你有什麼不痛快直接說,這樣無緣無故的冷臉太傷人,萬一沒有出軌的事,你這麼鬧傷了沈琰,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江星黎抬眸,鼓著嘴問,“那要是有呢?”
“說清楚分手,好聚好散,”明惠為江星黎整理耳畔發絲,滿心滿眼全是疼愛,“沈家父母是很好的人,別鬧得太僵。”
話雖然是向著別人說,但眼神是充滿愛意的。
江星黎心裏一暖,抱著母親的手臂撒嬌,“知道了,媽媽,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發現過爸爸出軌的苗頭嗎?”
“那當然有,之前他在影業當執行總裁的時候,那些想上位的演員沒少發撩騷信息,”明惠頓了頓,顯然很無語,“除了女的,還有男的。”
江星黎沒忍住笑出聲,安慰母親說,“這沒什麼稀奇的,是個人都想上位,跟您比不了,當初素人出道,演了一部電影一炮而紅,這樣的好運氣,您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係。”
這話把明惠也逗笑了,跟江星黎說起娛樂圈八卦,當初發信息主動撩騷的男人,如今已是聲名顯赫的影帝。
母女二人說說笑笑,江星黎忽然想開了。
沒必要因為這事生悶氣,抓到證據攤牌,抓不到證據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晚上九點多,兩人離開,回到自己的家。
江星黎徑直去洗澡,她準備早睡,明天一早去公司加班。
沒想到她一出來,居然看見沈琰躺在床上等她,還換了一套床品。
江星黎氣笑了,他這是擺明了嫌棄垃圾桶上過床,這小子真能裝,他肯定在背地裏狠狠地笑話她了!
想到這裏,江星黎忍無可忍,一抬腿跨到床上,拿起羽絨枕頭狠狠地抽打沈琰。
羽絨枕頭打人不疼,一開始沈琰不反抗,後來覺得自己不反抗,江星黎沒準會覺得沒意思,一個餓虎撲食反攻過去,將人壓在身下。
江星黎打得痛快,包濕發的毛巾散了,濕漉漉垂在臉頰旁很誘人,雙眸含著水意,皮膚跟白瓷似的,柔軟的紅唇微張,胸口起伏著,勾得沈琰心猿意馬。
他試探地湊近,見江星黎沒有反抗,落下一個親吻。
再稍稍錯開,凝視著她的眼睛,潛台詞是在問可以嗎?
他知道她今天心情不好,不知道想不想做這種事。
江星黎本來沒心情,見他試探的模樣,頓時來了感覺。
憑什麼不做,她不用,豈不是便宜了別的女人。
她要把他榨幹!
想到這裏,她主動圈住男人的脖子,一把掀開他的睡衣,熟門熟路地摸腹肌,順著人魚線往下滑去。
沈琰也沒閑著,剝掉浴袍,吻她散發著玫瑰香氣的肩頭,親吻水潤潤的肌膚,像是磁鐵一般,引他沉淪深陷。
倆人很快失了神智,憑著本能糾纏在一處。
酣暢淋漓。
生悶氣歸生悶氣,不耽誤正事。
沈琰翻身起來,將那個東西打個結包上紙巾扔到垃圾桶裏,也懶得穿衣服,去拿吹風機給江星黎吹頭發。
江星黎頭發已經快幹了,癱在床上懶得動彈。
沈琰跪在床邊,把她拉過來,往身下墊上兩個枕頭,像是伺候癱瘓的人一般伺候她。
江星黎看他耐著性子為自己吹頭發的樣子,忍不住勾起唇角,眼裏漾出笑意。
算了,這次真不計較了。
當晚,二人相擁睡去。
隔天江星黎去公司加班,不再心不在焉,不會掐著點亂猜,沈琰有沒有去見蘇雋卿。
生活平靜中透著甜蜜,一直到迎來江星黎的生日那一天。
前一天晚上,沈琰掐著十二點,第一時間祝她生日快樂。
江星黎很開心,喜歡他的重視與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