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笑了,“我可沒說什麼,你亂猜是你的事。”
江星黎冷哼一聲,目光挪回去,檢查一遍自己的郵件,確認沒問題後,按下發送鍵,工作暫時告一段落。
她啪地一聲合上電腦,抬眸看向對麵的男人,用批評的語氣說,“沈琰,我發現你是一個有點庸俗的男人。”
“庸俗挺好的,代表大眾,”沈琰勾起唇角,壞壞地問,“難道你想我擁有一些小眾愛好?也不是不行,我可以去學,就怕你受不了。”
江星黎咬住唇,惱火地笑,真是說不過他。
再一抬眼,對上男人誘惑的眼神,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她默默站起來,細白的指尖沿著油亮的紅木桌麵遊走,細高跟踩在地毯上,繞到男人身邊,身子向後一靠,挑起眼神問,“為什麼喜歡辦公室play,最刺激你的點在哪裏?”
“這個嘛,”沈琰沉吟片刻,實話實說,“以後你每次在這張桌子前工作時,都會想起我。”
“標記領地?”江星黎問。
沈琰認可地點頭,“這麼說也行。”
“這是我的地盤,要是我不願意呢?”江星黎好奇地問。
“無所謂,”沈琰緩緩湊近,黑眸專注而深情,壓低聲音說,“我真的沒說什麼,對不對?”
對,是沒說,光想了。
但就是這樣,在江星黎看來,有想法不說,比直言要求更讓人抓心撓肺。
太直白了,是騷擾,隱隱的暗示,是調情。
想到這裏,她呼吸一窒,偏頭吻上男人的唇。
這一碰,瞬間點燃熱情,兩人擁到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沈琰一個用力,將她抱到辦公桌上,擠到雙腿中間。
今天去參加滿月宴,她穿了一件很優雅的墨藍色半身裙,裙擺寬鬆剪裁像是花瓣,沈琰的手沒遇到什麼阻攔,輕而易舉摸到她的腰間。
江星黎也不客氣,扯出男人的襯衫下擺,拽住他的皮帶狠狠拉近,抬起濕潤的眸子問,“你……隨身帶著那東西嗎?”
沈琰略一遲疑,遺憾地說,“沒有,這又不是提前計劃,隻是臨時起意。”
要不是因為這場大雪,公司的人提前下班,他們哪裏敢這麼胡作非為。
江星黎眉眼含笑,一把扯開男人的皮帶,悠悠地問,“那怎麼辦?”
沈琰呼吸一沉,江星黎嘴上這麼問,實則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在暗示什麼,很明顯了。
今天滿月宴上,江星黎沒少受刺激,沈琰現在大腿上的肌肉還疼呢,全是被江星黎捏的。
他湊近,吻了吻她嬌嫩柔軟的唇瓣,“不怎麼辦,我們直接試試吧。”
江星黎把手抽出來,圈住男人的脖頸,呼吸亂成一片,“上一次我們沒帶,我事後吃藥了,這次要是再來,我真的不會吃了。”
“聽你的,”沈琰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吻她的耳垂和鎖骨,用牙齒解開她胸前的紐扣,隔著輕薄的襯裙吻她,深情地呢喃,“江星黎,我準備好了。”
江星黎受不住,身子向後一仰,沈琰扶住她的後腰,深深地吻下去。
辦公桌質量很好,厚重沉穩,禁得住折騰。
江星黎一手撐著桌麵,一手纏住男人的肩膀,抓住男人沉淪時刻,語不成調地問,“沈琰……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這個時候?”沈琰無比大度,“你問吧,問什麼都行。”
江星黎努力集中精神,盯著他的眼睛問,“第一個孩子能姓江嗎?”
沈琰一愣,“你說什麼?”
江星黎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咬牙清晰地問,“第一個孩子,能姓江嗎?”
沈琰失笑,“原來你是在盤算這個,怪不得會答應我,都是計策。”
“對,都是計策,”江星黎有恃無恐,“有本事你現在從這裏離開。”
那是不可能的,沈琰緊緊摟住她,恨不能將她揉進懷裏,“做夢。”
江星黎還想說點什麼,剛一張口被沈琰堵住嘴。
直到她失神時,男人在她耳邊說,“這事……也聽你的吧。”
沈琰想得開,姓什麼無所謂,主要是江星黎太在乎,他不想讓她因為這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