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藍兒設計的睡衣——為自己。她給寶兒的是一套絲綢直裙,中間用一條細細的絲綢係著。冰燕的是像旗袍那種樣子,身腰都收得很好。阮音的則是像洋裝那樣的,有些細小的鼓起邊來。她覺得還棉穿著舒服,但好像人家流行絲綢,她就特意在裏麵加入了一些少許的棉。當時還以為做不出來,或者做出來也會不成樣子,沒想到宮裏的那些師傅們還真是厲害,竟給她做出來了。
她們說的‘西門仇’其實就是她們在西門的一家酒樓裏喝酒發生的事,藍兒真的不是有意的。她隻是想這些衣服做成功了,想拿去炫耀炫耀,誰知道她們一個個見了跟見了啥似的怎麼也不肯放手,那她就大發善心借她們穿穿了。她們穿是穿了,卻在外麵也穿了層層衣服,她瞧不見,就用在神醫那裏騙來的藥給她們加熱了。她們喝多了一點酒,加上吃了藍兒下的藥,熱得不行,就開始脫衣服。藍兒樂死了,有美酒相伴,還有美人表演脫衣舞她又何樂而不為?隻是,隻是她們一時忘了這裏是酒樓,來來往往的人可是多得不能再多的了。她們帶著醉意竟跑到房外去表演去了,藍兒想拉都沒有拉住,啊,她承認她不是有心去阻攔的,因為她想瞧瞧眾人看到衣服後會有什麼反映。隻是,隻是忘了她們三個會有什麼反映,真是悔不當初啊。
“唉,唉。”“藍兒,一大早的你就在歎什麼氣呀?是不是太無聊了?要不要出去走走?”看著有些心情不佳的佳人,他有些心疼。“王爺呀。”“藍兒,不要叫我王爺,我們不是夫妻嗎?不用叫得這麼生疏吧。”這王爺叫得他心好疼,藍兒一直都不太接受自己呢,在她心裏他有沒有位置?“不是我不叫你的名字,而是。”“而是什麼?”“我,我總覺得你的名字太女子氣了,跟阮音的音太像了,叫你好像在叫她一樣。”“真的?真的是因為這個?那我改一下名字好了。”“名字也能改?”不是說名字會伴人一生的麼?“沒事沒事,為了藍兒,我什麼都能改。”這人,這人好像真的愛慘自己了,心裏好像有點甜嘛。隻是真的隻有一點?
“藍兒,你說我改個什麼名好呢?”“呃?”想想,改名?這可不行啊,人家好歹是個王爺吧。“怎麼了?”“我是在想啊,這名字可是不能隨便亂改的。我們就想個好記的名字吧。”“嗯,嗯。”隻要是她說的什麼都行。想不出來啊,本人最不會的就是取名字了,頭痛啊。“藍兒?”隻是一名字她用得著那麼頭痛嗎?“我想不出啊。”要是想得出才怪呢。“你是藍兒,藍藍的天空,那我就是白雲。”“打住,我還黑土呢。”“不是哦,你就是那藍藍的天。”“我就是那黑黑的土。”“藍兒,你聽我說完啊。”“怎麼說完啊?這不明擺著的嘛。”“我想在你的身邊,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名字,我都想離你最近。”啊,臉紅了臉紅了啊。
“那,那隨你吧。”這小子怎麼那麼會說話了啊?“嗯,我叫雲好了。”離藍天最近。“不行,雲會被風吹跑的。”藍兒想這雲太俗了。“那叫風。”離藍天也近。“不行,風會被牆給擋住。”還怎麼在天空下飛?是吹。“總不能叫牆吧?”離藍天太遠了。“不用了,牆還怕老鼠呢。”“那?”怎麼感覺偏離了主題呀。“我看還是叫你李愔吧。”這名順口。“嗯,我什麼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