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非就是刑先生所說的報酬?”梁君直到於睛走到麵前,才緩過神,想起自己剛剛的失態,微微垂下了頭。
“不知道梁先生意下如何呢?”
“源,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報酬?”感覺到自己似乎成了他們口中的交易籌碼,於睛出聲道。
梁君抬頭,盯著一臉驚慌的於睛,笑了笑,沒作應答。
而刑源則隻是看了看她,不作理會,繼續對著梁君說道:“如果你願意,她……隨叫隨到!”“可是,我感覺於小姐似乎有些不樂意哦!”低頭,佯裝著拉扯上衣,梁君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於睛,這個據說是上流社會第一美女的女人,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像刑源這麼齷齪的小人憑什麼能斷信於睛會聽他的話,不過,以她現在眼中的表情看來,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
他對女人雖然是來者不拒,可是,他卻不來不會勉強一個女人。
“他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做隨叫隨到?”於睛說到最後,音調高得響徹了整幢樓。
“梁先生請稍坐!”刑源臉色暗沉的強笑著,對梁君打了聲招呼,便拉著於睛向後院走去。
“你讓我去陪他?刑源,你到底拿我當什麼?”於睛推開上前拉她的刑源,大聲的吼了起來。
“他手上有些對我們不利的東西,我沒辦法,你就當作幫幫我,行嗎?”刑源上前一步,軟著聲音對於睛說道。
“刑源,我說過忠於你,我說過把你當作我這一輩子要跟隨的男人來看,你這樣做……”餘下的話於睛沒再繼續,轉身,偷偷擠出幾滴淚水來。
刑源對現在的她多少有些情,這些她也是從他總是無意間的眼神知道的,當時,她就在心裏下了決心,這個男人的心,她要徹底征服,然後……她會讓他償償椎心之痛。
“於睛,我……”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有些無準備的刑源倒有些束手無策起來。
“你對我,難道真的一點情都沒有?還是說,你始終沒辦法信我?”轉身,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刑源,眼裏未幹的淚水讓刑源一渡認為幹涸的心有了些潮濕,抬手,他情不自禁的為她撫去臉上的殘淚。
“如果真的沒有,好!我去!我說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麼,既然你都不在乎,我又何苦這麼執著呢?”於睛見刑源不說話,咬著牙說完,便拂掉了刑源放在肩上的手,毫不留戀的轉身。
大廳的門在一步步靠近,於睛也有些緊張了起來,她在賭,賭這個男人對她那微乎其微的感情。
“你回房吧!”刑源幾乎是衝了過來,拉住於睛。
於睛停住前進的腳步,轉身,她與刑源對視著,看來,她真的賭對了……這男人,這口口聲聲要害她,要威脅她的男人,居然對她動了情,是該說她的美麗無敵,還是該這男人的心還不夠狠……
於睛想說些什麼,刑源已邁步走進了客廳裏……
她在原地怔了會兒,便轉身,嘴角處溢出一絲邪笑來……
看著獨自一人回來的刑源,梁君似笑非笑了起來。
“梁先生可以提其他的要求嗎?隻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盡量滿足!”刑源有些卑微的說著。
其實他完全可以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封了這個男人的口,可是……卻很不巧的是,這個男人卻與邵氏企業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如果說別人查出了是他做了什麼事,那麼……後果可能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哦……”梁君拉過身後的靠椅坐了下來,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抬頭說道:“幫我分開他們二人,怎麼樣?不過,前提是,不準傷害那個女人!至於那個男人嗎?似乎和我沒什麼關係,你們自便!!”
梁君其實對於那次偶然聽到的事情,從來也沒太在意過,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主動找他,他從沒想過要揭發他什麼的,他知道這社會就是這樣,他不會那麼有公德心的去做對自己不利的事!
隻是,現在想想,大概也是緣份吧!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能做到他剛剛提出的要求,那麼,於邵洋來說,也倒是件好事。
“隻是這樣?”有些意外梁君所提出的條件,刑源有些發怔。
“嗯哼!”聳了聳肩,梁君笑了笑。
“這個,沒問題!”刑源得到梁君的再次確認後,臉都笑開了花,這樣的條件對於他來說也同樣是有利無害的,他自是得意得緊。
起身,梁君拍了拍刑源的肩,“希望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