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哪裏會想到,在自己說出真心話後,迎接她的卻是這樣一句話,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不是生理上的激動,而是心理上的。
“金楦,你TMD的小人!”委屈,憤怒讓她止不住的大吼了起來。
“小人,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難道和我上床也有錯!”此刻的金楦早已被葉紫的憤怒激得毫無是理智可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葉紫望著他,眼裏全是陌生。
她想哭,可是淚卻怎麼都流不出來,就那樣,她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金楦。
嘴裏不停地練著“小人!”二字。
“哼,小人,你想不想看看,我究竟有多小人?”說完,剛剛還站在一米外的金楦,一下子就上前一步,將葉紫粗魯地拉入懷裏。
“我…不要!我--唔!”葉紫奮力抵抗著,可是,早有防備的金楦已容不得她再動顫半分,她的拒絕不被接受,金楦飛快攫住她的唇,恣意舔吮咬噬,甚至想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
她漲紅臉,拚命掙紮抵抗,同時咬緊下唇,死也不肯鬆口。
金楦邪邪的一笑,這時的他就像是個走火入魔的魔鬼,伸出魔掌一把握住她柔軟的酥-胸,葉紫驚呼一聲,他立即達到機會溜進她嘴裏,暢快地四處遊走。
不知是他的吻技好,還是她的腦子嚴重缺氧,不過才幾秒鍾的時間,葉紫便覺得頭昏腦脹,整個腦袋昏沉沉的。無力的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那件她給他買的地攤貨。
“失憶,不要!”乘著快昏滅前的一瞬,葉紫嘶啞著聲音喚著金楦。
看著懷裏暈過去的葉紫,金楦將她摟得更緊了此,溫柔地撫摸她滑順的頭發,沉迷地閉上眼,“丫頭,別怪我,別怪我!”
葉紫醒來時,邵洋和梁君都在身邊。
“紫兒,你怎麼會睡暈過去呢?”邵洋先開的口。
“還真是豬,這樣都能睡過去!”梁君一出口,葉紫就想暈。
支撐著身體,葉紫坐起身,下意識的在屋裏掃了幾眼,他走了……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葉紫說著揉了揉眼睛,想起了昏之前的事情,心情沒來由的差了起來。
“都怪我,昨天害得你沒睡好,那好吧,我們先出去,今天梁君在這,所以,你不用擔心!好好補補覺。”邵洋低頭,眼裏閃過一絲自責。
兩人說完便真的退到了房間外麵,葉紫聽了聽動靜,感覺到兩人已走遠時,她一骨碌地滑下了床,打開後麵的落地窗,由於下了點小雨,地麵還有些微濕,上麵熟悉的腳印讓她終於吐了口氣。
轉身,靠在牆上,之前的事情如影視般的開始播放,她摸了摸唇,臉上有些燙了起來。
可能真的是因為心裏對他有愛吧,就是他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葉紫現在想起,盡是無半點怒氣,反而有一絲甜意在心口漫延。
金楦回到出租屋時,已是夜裏十一點,可是很驚訝,屋內卻亮著燈,他明明走之前有關的,這……
他加快了腳步,當看清床上坐著的人時,他楞了楞,眼裏有一抹複雜的光閃過,然後進屋時,他卻滿是激動。
“刑源?你……”
“臭小子,居然讓我好找!”刑源上前在金楦胸前捶了兩下,然後兩人便伸開手擘來了個擁抱。
“怎麼找到這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我去死纏著管叔,我恐怕還過著天天為你傷心的日子,你這人可真不厚道,居然好好的,怎麼都不給我打個電話呢?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哪裏怎麼樣了?”刑源說著,便起身,上下打量著金楦,眼裏的真誠讓金楦幾度以為是自己花了眼。
“幹嗎不回家,住在這!”
“嗬,我覺得住在這也不錯呀?”
“伯母病了,病的很重,是沁心告訴我的!”突然,刑源停住轉動,抬頭望著天花板感傷的說道。
手裏本來準備倒水的茶杯應聲而落,金楦喘著粗氣咽了咽口水,好一會兒,他才轉身,看著刑源“為什麼沒人告訴我?”母親從他記事開始身體就不太利索,可是,他卻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母親會病重。
“我是聽沁心說,輝叔知道你不願意回家是有你的理由,他說這輩子虧欠你太多,所以,不想用伯母的病來栓住你!”刑源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了起來。
金楦看著他,心裏不停的翻滾著,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做得真的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