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有很多講究。
尤其是喝好酒,上百年的老酒。
但雅間裏的四個男人顯然不願有那麼多束縛。
有酒,有女人。
因而他們將這好酒喝作了花酒。
屋裏的四個女人恰巧學過如何才能教喝酒的男人更為盡興的法子。
她們當然也將這些法子用在了屋裏男人的身上。
除了弓親,他是個另類。
送走吉良後,這幾個人便開始放浪形骸起來。
但即便弓親隻是喝酒,也喝得極為盡性。
酒是好酒,幾十年來他喝過最好的酒。
他隻要了那壺八百年的絕釀。好酒,一壺足矣。
柳生他們卻有些不同,他們不僅喝杯中的酒,也喝女人的酒。
戀次他們常常找人陪酒,做這些事算是駕輕就熟。
即便柳生算是第一次喝這樣的花酒,但在一角的攛唆下,他也漸漸放開了性子。
好酒的男人,又有哪個是不好色的。
柳生即便不是急色的人,但他卻喝多了。
喝多了酒,又有了人指教,學起這些事來那可是快得緊。
此時柳生就要試上一種新花樣兒,一種他從未試過的喝酒法子。
葡萄美酒夜光杯。
這世上最好的酒杯卻不是夜光杯。
女人的唇,香唇。那才是世上最妙的酒杯。
柳生現在就要拿這麼一樣酒杯來喝酒。
旁邊侍奉的圓臉女子早已在口中噙了口酒,正含羞帶怯的要將腦袋湊上前去。
這股子怯意自然是裝出的,柳生卻喜歡這樣的怯意。
因為這樣的羞怯他恰巧在風鈴身上見過,他已分不清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誰了。
他喝得的確不少。
“嘭!”
“戀次!柳……”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拉了開來,帶起一陣的冷風。
緊隨其後的還有一個女子歡喜的叫聲。
但這聲音卻是生生戛然而止,她當然已看清了屋內的情形。
她身後跟著的那個男人自然也看清了這群男人的醜態。
冷哼一聲,男人對著那剛衝進來的女子說道,“露琪亞,打完招呼就走吧。”
聲音中帶著厭惡。
男人是貴族,貴族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暴發戶般的醜態。
在他眼中,柳生這群人就是幾個暴發戶。
隻是憑著那可笑的實力取得了可笑的地位罷了,就已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麼?
“露琪亞,還不走?”男子又說了句。
方才進來的是露琪亞。
即便柳生幾人看似已是醉了,但她還有好些話要對他們說。
他們幾人是真的有多年未見了。
今日隨著大哥來這寶來屋,卻恰巧見到了吉良。又從吉良口中聽聞柳生幾人也在寶來屋吃酒的消息。
露琪亞便央求了大哥要來看她這幾個老朋友一眼。
她的大哥自然就是朽木白哉,那個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四大貴族之一的朽木家現任家主,六番隊的隊長大人。
別看白哉平日裏對這個義妹總是冷冷淡淡,但心底對這義妹的情意卻極為深重。
露琪亞是他亡妻的孿生妹妹,像極了亡妻。
這些過去了,露琪亞在他心中的地位已幾可與亡妻比肩,因而他也決定要來見見露琪亞的這些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