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良說罷,席小風這才知道,慕容清向他們打聽的是自己慕容長歌這個名字,看來慕容清對屠道之死,已經起疑心了,想到這裏,席小風看了遠處的慕容雨一眼,才向萬良和徐有誌說道:“多寫兩位師兄,長歌還要趕路,便不逗留了!”
席小風說罷,萬良和徐有誌趕緊說道:“長歌兄弟盡管自去便是,隻是還望兄弟能和大小姐說句話,兄弟二人在天水城逗留也有些時日了,不知道宗主什麼時候能讓我兩回去!”
席小風說道:“三日後便是宗主繼任大典,兩位不妨多留幾日,至於賀禮,可以傳信回去分舵,讓他們籌備好送過來便是!”
萬良和徐有誌這才恍然大悟,徐有誌說道:“多謝長歌兄弟提醒,這三日後舉行繼任大典,我們卻是不知,差點犯了不敬之罪!”
席小風道:“舉手之勞而已,徐師兄不必言謝,兄弟還有事情,這就別過了!”
說罷,席小風向兩人行禮告別,萬良和徐有誌趕緊還了一禮,然後目送席小風和慕容雨離開了天水!
出了天水城後,席小風和慕容雨雙雙祭出飛劍和雲水刺,然後朝荒野孤墳飛去!
一路上,慕容雨問道:“剛才那兩人說了什麼?”
席小風也不隱瞞將自己從萬良和徐有誌那裏得知的消息告訴了慕容雨,慕容雨聽了,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說,清哥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
席小風搖搖頭,說道:“是懷疑我!”
慕容雨白了席小風一眼:“懷疑你,不就是懷疑我麼?非要分彼此分得這麼清楚?”
席小風見慕容雨生氣,便說道:“實話實說而已,你清哥肯定沒有懷疑到你身上,你盡量自然一些,不要露了破綻,你伯父不是說了麼?一切有他!”
慕容雨嘟了嘟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慕容雨總覺得席小風像是有事情瞞著自己一樣,或者是自己根本看不透他心裏的想法,這種情況,在以前是根本沒有過的,以前的席小風,透明得就像一潭清泉,一眼就可以看透一切,但是現在,慕容雨總覺得自己和席小風有一種莫名的隔閡一樣!
女人都是敏感的,慕容雨也是一樣,但是慕容雨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是,她不會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要做的,是用心去感受,用心去觀察席小風的一舉一動,既然席小風不說,那麼自己問起來,也肯定沒有效果的,還不如不問。
來到白玉茗和許秀才的麵前,慕容雨黯然地跪了下去,朝著白玉茗的墓碑說道:“靈兒很好,你不要擔心,我與小風來看你們了,玉茗姐姐,趙淩燕她……她……”
“她隻怕是永遠也不能來了,玉茗姐姐,這就是你當初天眼看到的結果麼?”
慕容雨說了很多,最後才說道:“多麼希望這就是最後的結果,這樣的話,我與小風就能不分開了!”
說罷,慕容雨看了席小風一眼,席小風一直沉默著,沒有半點表示。
慕容雨有些失落地底下了頭,現在的席小風,真的是變了,仿佛變成了一塊真正的木頭,以前那個重情重義的席小風,早已經不複存在,就連自己說到趙淩燕的時候,席小風也是沒有半點反應。
慕容雨心裏歎息了一聲,最終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在白玉茗的墳前低頭沉默了許久,直到席小風開口道:“我們走吧!”
慕容雨這才回過頭來,跟著席小風朝斷腸穀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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