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貢隻能暫且將這一想法壓下,隻是一個猜想,還沒有證實,接觸了薑大少,在這瀾都的日子還長著,有足夠的時間能讓她揭開這層麵紗,隻是如果是真實的...
她現在的實力在那些上位者的眼中又會是怎樣的存在哪,跳梁小醜、又或者是微不足道的螞蚱,能蹦但也就是能蹦那幾下不足為慮。
新的能力還沒有來的及興奮,餘韻還在,新的烏雲已然襲來,此時的西貢感覺麵前出現了一道鴻溝,這萬丈深淵,似乎見了底,又似乎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就等著她探出,等待著致命的一擊。
第二天,西貢如約帶著薑言來到了薑家大宅,一旁在她進門後,後麵的一輛黑色的車緩慢行駛後離開了。
而就在這輛車離開後,“哢嚓”一聲,白光一閃,白色的車子疾馳而過。
矗立於瀾都的高大建築物內,白色的轎車行駛進輝煌的專用停車場,左轉右轉之後,進入隱蔽的電梯,摁了兩下後,很快有人出來,在二人上去後,下來的兩人,坐於白色車內離開了停車場。
頂層高大的男人看著手裏的資料,薑家?
將薑言交付於昨天的保鏢,憑著記憶走到了昨天的房間門口,西裝革履的高級男仆彬彬有禮,輸入幾個繁雜的手勢將門打開後,”大少在等您了。”
邁入室內,裝有飾品的櫥櫃已漏出了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看到了正在小憩的男子,端的上公子如玉,可惜是個帶著黑墨汁的玉,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染黑了。
笑裏藏刀說的就是這個人了。
檢查好一應器具,準備的倒是全麵,帶好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醫用手套。
走到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在看著他的男人身旁,“大少把褲子脫了吧。”
薑浩先是一愣接著戲謔的看向眼前的女子,那是每個男子在看向稍有姿色的女人忍不住想要調戲的神色。
“西貢怎麼這麼生分,叫我薑浩就可以了,大少也太生分了。”
說著不要生分,身上一點動作都無,就這麼趣味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或者說是少女,實在是眼前的女人有一種魔力,見過她的人很容易就讓人忽略她的年齡,被當成同階層對待,而不是一個無知的少女。
“大少莫不是想讓我給脫。”
雖然麵前的男子沒有任何回答,但那看好戲的神色,還有張開的雙手已經說明了一切。
“薑浩低頭看著正在自己腰間忙碌的女人,正好可以聞到來自少女身上的芳香,不知是發香還是體香,正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抓著他的褲腰麵不改色的脫著他的褲子。
褲子已經脫到了一半,其實薑浩雖然腿不能動了,但腰間還是能憑臂力撐起來的,可是在感受到來自胸前溫軟的感覺後,薑大少很快改變了決定,任由少女獨自進行著。
薑浩看著那張麵對著他幾斤裸著的下體麵部改色的女人,挑了挑眉,他自認為他的身材還是不錯的,雖然現在不能動,但是因為體質的原因,他的身體在外觀上是一點沒有改變的。
還有薑浩自認為自己的尺寸也是挺大的,作為一個男人薑浩對此很引以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