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種感覺。
她可以失去了,不再堅持了,已經夠了。
這些年的堅持似乎已經找到了她的目標。
西貢隻背著,對著後背上的人說道,“你若再打擾到我,我便將你扔下去。”
黑暗中似乎有雙眼睛在打量她的身體,若是掉下去,她的骨架子還說不定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骨頭碎了,過一會而才會淒慘的死去。
受的磨難多了,習慣了。
但疼痛是不能習慣的。
磨難多了,不代表會想要磨難再多一點。
想到臨死的慘樣,想了想,西貢聽到後麵人的聲音。
“扔吧。”
過了一會兒,“扔了後,你趕緊跑。”
這麼一說,西貢要扔人的手,一緊,這人這麼識時務,還是不扔了,背著吧。
反正比十個蘋果也重不了多少。
在雙方都有意的狀態下,終於,阿河帶著剩餘的一群女人趕過來了。
西貢一掃,九個,跟著自己的五個,十四個,十四個野獸都在這裏了。
“嗬。”
西貢便要動手。
阿河開口了,“你隻要將她放下,我們既往不咎,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怎樣。”阿河算計的很好,在她看來,西貢就是厲害,她們這麼多人,人多勢眾。
西貢也該害怕一點。
而且後麵那女人本身又與這西貢沒緣沒分,沒什麼關係的。
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也不用打架,都不用受傷,多好。
放了一個沒關係的人,阿然無恙的走出森林,阿河覺得西貢沒有理由拒絕。
隻。
西貢眉眼一挑,嫵媚的眸子多了些淩厲的意味,卻更趁的那小臉豔麗了幾分。
更是勾人。
不同於之前軟糯的聲音。
那是一種清冷到骨子裏的聲音。
落到身上有些冰涼。
“這麼說,你之前想要在那洞裏殺死我的事,我也就這麼和出門算了?”
聽出西貢語氣中的冷意。
阿河知道今天這事是沒法善了了。
但內心阿河還存著一點希望,期待西貢能識時務,就這麼將事了結了。
大家都好。
眼看西貢不為所動,還是要動手的狀態。
阿河拿出氣勢,“西貢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好歹。”
“哦?上次阿河請我吃的罰酒我還沒吃到哪,我可是很期待這次阿河給我準備的罰酒。”
阿河氣的不行。
就要動手,見一圈人懼與之前西貢的武力,不敢動作。
長期居於阿切的陰影下,西貢比阿切還要厲害,一時眾人也不敢動手。
阿河一聲大吼。
指著西貢背上的人道,“不留下她,你們就得代替她讓大家活下來。”
阿河話一說完,當下帶頭衝了過去,眾人不再猶豫,為了自己的口糧,烏央央的一起跑向了西貢。
手裏的棍棒一起掄了過去。
身後的人要說話。
西貢:“閉嘴。”
女人:“。。。”被毫不留情的嗬斥了,淚意襲來,卻是舒暢暖心的難受。
西貢感受到背後空氣流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麵無表情:“再哭,你就給我擋著這些棍棒吧。”
“嗯,好。”空氣的流動反而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