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羽是一所二流大學的大一的二流大學生,身高一般,長相一般,學習一般,嗯,貌似就是這樣。
聽以前的同學說,莊羽就是一個有些木訥有些低調的普通學生,能考上這所大學都是祖墳上冒青煙,先人保佑才有的一回爆發,不然以他原本59分無罪,及格萬歲的成績,能不能上大學都是兩說。
現在,這個低調的普通學生正在江邊散步。莊羽很是苦惱,他現在是身無分文,原本身上剛取出來五千塊,卡裏那些勤工儉學得來的存款全部取出來了。本來想買部好點的手機的,問題是今天上午擠公交車時居然被人給扒了!該死的扒手,莊瀾惡狠狠地詛咒著這些偷竊廣大勞動人民血汗錢的扒手,畫個圈圈詛咒你們!!
可惡的老爸老媽又不給自己錢。反正說好的一個月700,多了沒有!不夠自己賺,多了就留著自己用。天殺的反正一個月700,多給點不行啊?又剛好是月初,昨天才給的錢今天就被偷了,自己這個月吃西北風啊……
莊羽正想著等下怎麼跟房東交涉,請求她寬限幾天,月初要交房租,要交水電費,還有寬帶費電話費一大堆……
“啊啊啊啊啊!!”莊羽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處要錢!問同學?自己才大一,再說是一個人在外麵租房子住,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同學,問誰借?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千古不變的真理啊!
狠狠地踢著腳下的鵝卵石,莊羽發泄著自己心裏的鬱悶,自己現在的警惕性怎麼就這麼低呢?居然被人給扒了……貽笑大方啊!!
用力地地搬起一塊巨大的、足有半米見方的鵝卵石,莊羽狠狠地把它砸在另一塊鵝卵石上,應聲而裂。
莊羽發泄了半天,心裏終於好過了點,正準備離開,突然看見剛剛自己砸碎的鵝卵石中有一抹銀光在太陽的反射下一閃而過,莊瀾一愣,回頭仔細的查看那麵短茬,隻見裏麵有一塊銀色的金屬片,莊瀾伸手摸了摸金屬片,好像不是自然生成的吧?回想起自己搬起石頭時也沒有看見什麼破裂,就是一塊完整的巨大的鵝卵石。那麼這塊金屬片又是怎麼回事?莊瀾很是好奇的想要把金屬片取出來,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瑞士軍刀,一點一點地弄開金屬片周圍的石頭斷茬,可撬了半天,發現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金屬塊,貌似是個鐵盒子?
抬頭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想到自己撬了半天都做無用功,恨得直咬牙的莊羽把石頭放在地上。沉腰立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個直拳自上而下地重重地轟在斷開的鵝卵石上,頓時碎石迸射……
莊羽看著手指關節上的血痕,又是痛苦又是無奈地直吹氣,自己咋就這麼傻呢?居然直接用手去打石頭,現在可不比從前了……
很快莊羽就被碎石堆中的銀色小盒子吸引了,這個盒子是怎麼被放到石頭裏麵的?莊羽拿起銀色盒子,盒子就像一部直板手機一樣大,通體銀白,就像一個手機大小的長方體。可惜的是莊羽沒看見剛剛他的血擦在銀色盒子一側被詭異吸收的情景。
輕輕從一側拉開盒子,空空如也,莊羽還希望裏麵有什麼寶貝呢!沒想到就是一個空盒子,用力地拉了下,居然拉不出來?對著太陽照了一下,發現這個盒子的材質奇怪之極,入手溫潤,非鐵非鋁。另一邊似乎被卡住,死活拉不出來。
莊羽也懶得去拉了,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想把它揣進口袋裏,卻發現自己的口袋裝不下,想了下,莊羽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裝進盒子裏,剛好裝得下。莊羽裝好後就急忙忙的離開了。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份兼職呢!那可是錢啊,說不定這個月就靠這點錢過了,這可不能放過,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莊羽急急忙忙的趕到酒吧,酒吧才剛剛開始營業。莊羽趕到後門,剛好碰到一樣來兼職上班的調酒師小楓,據小楓說他會調酒完全就是業餘愛好,隻是他貌似有那麼點天賦,調的還不錯,一個月的工資有近三千,在在校學生中算高的了,畢竟兼職實習什麼的都隻是為了積累一點社會工作經驗,對於這個年齡段的啃老族來說,錢多錢少往往不是前提。
“嘿,莊羽,怎麼這麼遲才來?你每次都是最先到的一個啊,怎麼,出什麼事了?”小楓和莊羽關係還不錯,見到一向早到的莊羽險些遲到,還是很熱情的問了一下。
“沒什麼,路上出了點事,耽擱了一下。”莊羽勉強扯了扯嘴角,換成是誰錢被偷光了都高興不到哪去。不過莊羽沒想過問他借錢,還是那句話,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
“哦,那快點進去吧,都六點半了,馬上就要開業了。”小楓看了下手表,也沒有詳細追問路上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