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火中，鳳凰可以涅盤重生。
在光芒中，付出以生命為代價的莊羽亦在涅盤重生……
他能得到什麼？力量？技巧？知識？情報？
莊羽就得自己就像是一塊被鍛造的生鐵。
燒紅……折疊……鍛打……淬火……再燒紅……折疊……
度秒如年……
渾身的血肉骨骼被灼熱的光芒鍛造著，疼痛？那隻是美好的幻想……
“難受嗎？你可以選擇後悔。”
“後……你媽啊……”
後悔？我莊羽從不為做過的事情後悔！
一分鍾？
一天？
抑或一個世紀……
光芒消失，莊羽癱倒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像是暮光之城裏的愛德華。
沒有洗髓後排出的後天汙垢，有沒有小說裏陡然拔高幾厘米或者皮膚變得比女人還細膩的靈異場景，至少從外表看起來，莊羽沒有任何變化，哪怕是半身的傷疤，哪怕是包著的繃帶。
不！有變化的是眼睛。
死寂……淡漠……冰冷……讓人心悸……
“你成功了。”
“我成功了什麼？”
“沒什麼……”
……
“做你的第二個選擇吧！”
“什麼選擇？”
“你需要一些小裝備。”
莊羽連起身都成問題，隻好側躺在床上，拿起手機。
買東西？這幾個套裝啊……
“這還需要選擇麼？”莊羽扯了扯嘴角。
既然選了這條路，那就走到最好吧，至於能不能走到最後……這可真是艱難的問題……
閉上眼，莊羽點下了選項。
暗夜王者套裝——53幣
“辛辛苦苦好幾天，一夜回到解放前……”握緊了手機，側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笑著自嘲，眼淚卻不經意滑落……
抱歉……我終究還是沒能兌現對你的承諾……平靜地生活……
“唉……”
“又怎麼了？”翻了個身，大字型躺在床上，莊羽睜開眼睛，眼裏已經不見了初始的可怖，平凡得如同普通人。
看著天花板，莊羽笑著詢問。
“你很像曾經的我。”
“多謝誇獎……”
曾經的他麼？強大如斯，沒什麼遺憾了吧？
“看看你買的東西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能跟我說說麼？不需要身份，講講經曆啊，感情什麼的，當八卦講就行了。”
“你想聽麼？”
“想。”
“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愕然……莊羽愣了半晌，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一麵……”
“很意外麼？”
“很意外……”
笑著，莊羽還是依言把手按在硬幣盒上，打開了灰色的空間。
額……灰色的空間？
莊羽看著腦海裏銀白色的半透明空間，不由驚歎
“天……軍火庫麼？”
“怎麼樣？算不算物有所值？”
“你哪來的這些東西？”
“以前收集了一些，自己剩下一些，加在一起差不多就這麼多了。”
“你以前是販賣軍火的嗎？”
“我以前啊……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後來畢業了……”
“然後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
“這些東西能用麼？”
“當然能。”
“彈藥怎麼辦？”
“裏麵不是有嗎？”
“哪裏？”
“角落裏那幾個大箱子就是啊，你每次記住要把彈藥先裝好才行。”
“啊……那是什麼東西？”
“哪個？”
“白色的那個啊，還有那幾個箱子又是什麼東西？密碼箱？”
“哦，那是化妝用的假發，箱子裏的是工具。”
“化……妝？！”
“易容知道吧？”
“可易容需要這種東西麼？那是女孩子的假發誒！”
“就是要化妝成女的才行啊，這樣就沒人能知道你是誰了。”
“化裝成女的？怎麼可能？”
莊羽的身高不算高，可也有一米七幾，化裝成女的……
“怎麼不行？以前我跟你差不多，也幹過這種事情。”
“化裝成女的？然後呢？去勾引男人？”
“啊……化裝成女的，然後去殺人……”
這算是某種難言的怪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