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姬認識這帶頭之人乃是王後的堂弟呂猛。
“這裏裝的是何物?”芳姬問道。
“濁酒一杯,夫人放心喝就是。”呂猛答道。
芳姬笑了笑然後緩緩道:“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我想王後的眼中早已容不下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也是集萬千怨恨於一身,前戚夫人就是個例子。可是我真的愛王爺,舍不得他離開我,如果一天見不到他我就會坐臥不寧。所以我很自私的將王爺留在身邊,不於別人分享。我要的不是天長地久,隻須那快樂的日子裏我們共同走過。我的心願已足。”說完芳姬接過酒杯,朝天敬道:“王爺,芳姬先走了,隻可惜我們的孩子。”然後一飲而盡。。。。。。
在野外行獵的劉恢,此時正在追逐一隻野豬,看看就要追上,舉弓剛想射,卻感到胸口一陣悸動,差點從馬上摔下來。自己雖然沒有受傷,不過卻也讓那隻野豬跑了。這之後他就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但是自己卻又不知到,心裏則是說不出的難受。
狩獵的興致全都沒了,於是劉恢就去找呂勇,跟他商量一下,早點回府。
呂勇聽劉恢說完,暗暗算了算時間,想來自己弟弟呂猛也差不多將事情處理完了,那我們今天就到這裏。“
當劉恢疲憊的走近芳姬的院落是,卻沒有見芳姬像往常那樣在門口等候自己。
“難道芳兒病了?”劉恢邊思忖邊加快了腳步,當他來到芳姬的房間時,見屋子裏擠滿了人,都是王後的親信或族人。
“怎麼了?”劉恢分開人群,來到裏邊,見芳姬躺在榻上,緊閉雙目,一動不動,卻似睡著了一般。
呂鳳非雙目含淚,見到劉恢對劉恢道:“大王。。大王。。。芳兒。。。她。。。”說著泣不成聲。
“芳兒怎麼了?”流會急急跑到榻邊,一握芳姬的手,卻感覺她的手涼的厲害,將手放在她的鼻孔,也是氣息全無。一種念頭在他腦中浮現,但是他卻不想相信。
呂猛對劉恢道:“請殿下節哀,芳夫人已經去了。”
“不會,不會。。。早上還是好。。。”說到這裏劉恢似是明白了,他猛然轉頭,含怒盯著王後呂鳳非。
王後被他看的心裏發慌,不敢正視劉恢。
此時劉恢站起身,按劍一步步朝呂鳳非走去,呂鳳非則是一步步退後,慌張的道:“王爺,其實芳兒早已身患重病,隻是她一直不敢跟王爺說,怕王爺傷心,不信您問問大夫。”說完呂鳳非一把從一邊拉過一個人推到劉恢麵前。
那人顫巍巍給劉恢行禮,然後道:“回王爺,王後所言卻是事實,芳夫人早有不治之症,離開隻是時間問題,請王爺節哀。”
劉恢似是沒有聽見大夫這一番話,依然按劍前行,來到大夫麵前,猛然將大夫推到一邊,既然見他雙目發紅,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呂鳳非仍是一直後退。
呂鳳非的表兄呂勇見情形不對,遂按劍擋在呂鳳非麵前,似有些傲慢的對劉恢道:“請王爺節哀,昔人已去,今人猶存。”呂勇的意思是說你還有王後,不要沉浸在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