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夕,我們一起沉lun吧。”
容淩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無比魅惑。
--轟。
仿佛煙花在腦海中炸開。
沉lun嗎?好,那感覺一定是無比美妙的才對。
可像是瞬間反應過來一般,不,不要沉lun,她絕對不可以沉lun。
用盡了全力,淺夕感覺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犯了毒癮的癮君子,明明毒品就在眼前,可是卻強迫著自己不去吸那毒粉。
終於,淺夕一聲尖叫,狠狠的一推容淩,自己整個的彈了出去,跌落在泉水中。
淺夕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渾身脫力,險些癱瘓到池子裏。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容淩,怕靈魂再一次被吸進那魅惑的深淵之中。
兩人久久沒有說話,容淩最先開口,“為什麼不敢抬頭看我?”
他的聲音帶著暗啞,卻奇異的性gan,聽的人心裏酥酥麻麻的。
“怎麼回事?”
淺夕說道,她的聲音帶著深深的不解,對自己剛才的沉lun和迷亂。
“雲淺夕,你是第一個在看了我的真容之後還能推開我的女子。”
容淩站起身來,泉水隻到他的腰部以下位置,他走向淺夕,淺夕如受驚的鳥兒,慌忙後退,“你不要過來。”
她從未真的怕過什麼,可是剛才的沉lun真正讓淺夕意識到了危險,精神上的沉lun是致命的。
“這就怕我了?”
容淩好笑的出聲,此時他的聲音都帶著一種魅意。
而淺夕卻急切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甚至不敢在抬眼跟容淩對視,隻能垂著目光,“容淩,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我……。”
她無法說出當時的那種感受,控製不住的感受。
“過來。”
容淩開口,語氣是慣有的霸道。
淺夕搖頭,眉頭緊鎖,還是不住的後退,她甚至都忘記了去反省,為何容淩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他不是還要該沉睡半小時的嗎?
“我們談談。”
容淩道。
淺夕像是防狼一樣,挑眉,目光警惕,“談什麼?”
她說話時候都是垂著目光,小心翼翼的東瞄西瞄,還要防著容淩忽然的竄過來。
“你救了我,並且知道了我全部的秘密。”
容淩的語氣聽不出是什麼意思,是感激她救了自己,還是警告她知道了他的秘密。
這個家夥,裝殘疾,裝毀容,都被她給撞破了。
“你要殺我滅口?”
淺夕挑眉問道,她現在又開始後悔,容淩這個大白眼狼,早知道不救他了。
“我在你心裏這麼心狠手辣嗎?”
容淩語氣疑惑,看著淺夕越退越後,都快退到池子的另一個邊上了,容淩失笑。
淺夕聽容淩如此問,憤憤的不知道在心裏腹誹了多少句,在她心裏,容淩就是個大魔頭。
見淺夕不語,容淩再次開口,這次說的話嚇的淺夕差點栽在溫泉裏,“我不會殺你,以後也不會。”
媽媽咪呀,這是容淩會說的話嗎?淺夕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以前的容淩可是時不時的就要掐掐她的脖子,讓她體驗一下死亡的快gan的。
這時候說這樣的話,淺夕可不覺得是他良心發現,隻覺得有個更大的陰謀在等著她啊。
淺夕一直是防備的,身軀緊繃的跟什麼一樣,這女人整個晚上都不穿衣服的在他眼前晃,在容淩眼中,穿著褻yi褻褲跟沒穿是一樣的,這人怪思路也怪。
“我一直以為你是略懂醫術,以為你在吹牛皮,沒想到你確實精通。”
今夜的容淩話特別的多,一句接著一句,平時都是淺夕在說,容淩偶爾冷淡的回個字,今晚是容淩在說,淺夕壓根不說話了,可聽容淩說道這個話題,一直閉著嘴巴的淺夕傲嬌了,很不屑又囂張的哼了一聲,“我早就說過我醫術天下無雙了,你有眼無珠,不信我,還給了我個莫名其妙的替死鬼頭銜。”
或許,心裏存了另一種感覺看這人的一舉一動也便是另一份欣賞。
容淩瞧著微抬下巴的淺夕,傲嬌的不得了的模樣,竟也覺得可愛。
“那為什麼不去掉自己臉上的毒胎記呢,是為了修飾美?”
瞧瞧,這個男人三句話不離本行,又開始氣的人吐血,哪個女孩子願意弄個毒胎記在臉上修飾美的,再怎麼修飾它也不美啊。
氣的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淺夕冷哼,“沒靈藥,所以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