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家也不知道啦!”公孫情又是跺腳又是嬌嗔,自己一向是直來直去,快意恩仇的女俠,今天卻總在做一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謂的事情,這個該死的淫賊一劍刺死就好,自己到底在猶豫彷徨什麼,又在期待些什麼呢,又為什麼不想他就此離去呢,“你這個死笨假和尚,討厭死了,一會那樣子,現在又說要走,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姐姐的心亂了呢。”慕容柔悠悠地笑了,柔柔地說道。
“都是這個臭假和尚害的,你不知道他剛才有多嚇人,力氣有。。。有多大。”公孫情雖然大膽,但終究是女孩子,說到這裏,卻沒有勇氣再接下去。
“我不是假和尚,我是還俗的和尚。”雲空糾正道,聽到公孫情的話,他的心裏如同放下一塊大石頭般鬆了口氣,暗道原來她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這麼說自己就有戲。。。想到這裏,雲空連忙打斷自己無恥的意淫,已經是有所歸屬的人,怎麼整天還胡思亂想這個呢,但看見公孫情那嬌俏喜人的樣子,又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
“本姑娘管你是什麼和尚,”公孫情刁蠻任性地一麵又展現出來,一把揪住雲空的耳朵,“總之你今天對本姑娘欲行不軌,就要負起責任!”
“啊唷。。。”雲空一楞神居然沒有躲開,被公孫情死死地揪住,不禁呼痛起來,“我錯啦,你想我怎麼負責任呢,娶你?”這小子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至此方挖掘出來,還是受藥性影響性格有變,越發無賴起來,更確切的說,雲空開始有輕微的性格分裂傾向,明顯得表現出不同情況下呈現不同的性格。
“你美的你!”雲空耍無賴,公孫情反而放開很多,“我們劍器派都是將終身獻給劍舞的女子,怎麼可能嫁。。。總之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嫁給他,自己真的可以嗎?公孫情其實與雲空的背景很相似,自小便被公孫萍收養,並傳以劍器派絕藝,對劍舞至道之心有多誠?也許隻有天知道了,否則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撥亂心扉呢,到底是誰在胡思亂想呢,雲空?公孫情?又或者是慕容柔?
慕容柔看著雲空與公孫情大耍花槍,心裏竟覺得很不是滋味,按照常理,自己心裏不是應該隻有東方峰才對嗎?但是現在回憶與他一起的日子,要麼是討論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要麼就是聽東方峰說他的雄心壯誌和一些江湖上的事情,那種感覺像知己朋友多過知心戀人,而且每當想起他的時候,也不會有那種心跳悸動的感覺或者是悠然一笑的溫馨,甚至說不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都很少會想起他,完全沒有那種無怨無悔刻骨銘心的相戀時的牽掛與眷戀。而對於眼前這個相識不久的男子,雖然他的外形遠遠不及東方峰,也沒有那樣顯赫的家世與背景,在武林中的名聲更是狼狽慘淡,但是那身上卻有一種讓自己安心寧靜的氣質,盡管他性格難以捉摸,有的時候憨憨傻傻,有的時候又豪情萬丈,甚至還有的時候。。。但無論如何,自己內心總隱隱約約有一種想要接近他了解他的願望。
“公孫姐姐不能嫁人嗎?”慕容柔聽到公孫情的話,心中一寬,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也不是。。。”公孫情下意識地回答道,但馬上覺得這麼說不妥,立刻又補充道:“主要是劍器派很多年沒有女弟子嫁人了,所以。。。”
“所以姐姐是想嫁但又覺得沒有先例,不敢把話說滿,對嗎?”慕容柔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為雲空也為自己問道。而一旁的雲空雖然沒有開口,卻也是瞪大了眼睛望著公孫情,等著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