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帶著某種蠱惑,南崢覺得自己快要沉溺在他的吻裏。
他的吻輕柔、曼妙,即使身下某處已經愈發膨脹,他依舊不緩不慢地照顧著她的情緒。
車內的喘息聲漸盛,褚光寒的手從她的腰間探了進去,在他要解開她的紐扣時南崢摁住了他的手:“會被看到。”
夜色中,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尚未褪去的潮紅,猶如晚霞中的最後一抹餘暉,既嬌豔又充滿神秘。她的眼眸閃爍著羞澀與不安。
她低語,聲音如同夜風中的細語,帶著一絲顫抖。
褚光寒的手微微一頓,緩緩地放下手將她擁入懷中。
他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額頭上,一次又一次,如同細雨般溫柔,又如同烈火般熾熱。
南崢隻跟他接過吻,沒法評判他的吻技如何,但他的確讓她的荷爾蒙激素飆升,甚至讓她一度失去理智,想著永遠不要停下來才好。
那一夜他們相擁著在車裏躺了許久,闊別太久的擁抱,誰都舍不得先放手。
回了家南崢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微博發狀態:紀念第一次,he kiss me(愛心)。
很快下麵就跳出來了褚光寒的評論:第二次。
南崢發信息去問他什麼第二次,他卻隻跟她說:“晚安,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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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光寒一回國就跑去了濱城,褚母對這件事頗有微詞,跟南崢商量過後他決定回濱城呆幾天再做打算。
剛一進屋褚光寒就聽見小姨在抱怨。
“到了機場這小子把行李全都丟給我,自己轉機跑去了杭城,說什麼女大不中留,現在啊根本就是男大不中留。一轉頭的功夫就溜沒影了。”
褚光寒將背包放在玄關鞋櫃上:“小姨我可全都聽見了。”
小姨靠在沙發上雙手在敷著麵膜的臉上打圈按摩:“就是說給你聽的。”
“我去給她個安心,省得被別人搶跑了我還要費力去追。”褚光寒脫了鞋便拐進了門口的客衛嚴格按照七步洗手法仔仔細細地洗手。
小姨靠在門框上調侃他:“我再給你整個刷子你好好刷一下,出來看誰不順眼你就給他開個刀。”
又小聲跟他說:“我都給你鋪墊到這裏了,你去哄一哄道個歉,氣就消了。”
褚光寒稍微側過身往客廳看了一眼,褚母坐在沙發上,自家兒子回來了也沒動一下,明顯這心裏還憋著不痛快。
褚光寒慢吞吞地擦了手走過去叫了聲:“媽”。
褚光寒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雙手,一邊緩緩走向客廳,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媽,我回來了。”
“別叫我,我不是你媽!”褚母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冷漠。她起身走向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重重關上。
褚光寒看著緊閉的門,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他跟褚母向來交流就不多,他也不會妥協,如果讓他再去哄褚母恐怕隻會是火上澆油。
“啥也不是!”小姨突然嘟囔了一句,一把扯下麵膜丟進垃圾桶。
她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進褚母的臥室。
褚光寒去陽台兩隻胳膊撐在陽台欄杆上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