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南崢嚐試著靠近那裏好幾次卻都被他擋了下來，他用吻去壓製最本能的欲望，克製著最原始的衝動。
許久之後，兩人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南崢抱著被子問他：“你憋著會不會難受？”
洗個澡就好了。
他翻身下床，摸黑進了浴室。微弱的燈光透過磨砂玻璃散出來，南崢摸了摸自己潮紅的臉，想起剛才的畫麵，她害羞地翻身將被子蒙在了頭頂。
浴室水聲漸止，他圍著浴巾鑽進被窩怕好不容易壓製的欲望被她再次勾起，他沒敢再去碰她。
“睡吧。”
南崢哪裏還睡得著，她背過身去，褚光寒將被子拉到她的脖頸處，用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房間裏開了空調可她還是覺得好熱。
沒一會兒她便蓋不住了，胳膊一伸將被子掀了過去。
轉過身去卻見他正一眼不眨地望著自己，南崢小聲提議：“實在忍不住地話，我可以幫你。”
褚光寒摁住了她的手，重新幫她將被子蓋好：“睡覺。”
這次，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南崢乖乖向後挪了下身子，黑暗中兩個人安靜地躺在床上，誰也沒有睡著。
“你....之前有過嗎？”南崢不是介意，他這個年紀有也正常。但就是有些好奇。
褚光寒也不含糊，直言：“自己有過，跟別人沒有。”
南崢微微翹起嘴角，聲音中帶著愉悅，小聲道：“我也沒有。”
褚光寒大手覆蓋在她的頭頂，用拇指摩挲著她額前的薄發低啞著嗓子道：“我知道。”
屋內再度恢複了平靜。
可沒一會兒便傳來了床板與牆壁碰撞的聲音，間或還夾雜著歡愉聲。
公寓最大的問題是隔音太差，隔壁有點什麼動靜都聽地一清二楚。剛開始的時候南崢還會敲兩下牆提醒隔壁注意，可年輕人幹柴烈火哪裏管她許多。
無奈，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她便隻能帶上耳機設個定時再安心睡去。
今天，許是因為褚光寒就躺在身邊，聽著這聲音心境倒是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
褚光寒的手頓住，確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之後便湊到她麵前問她：“以前也聽過？”
南崢點了下頭：“但我都戴了耳機，沒有一直聽。”
褚光寒笑，兩隻胳膊交疊枕在腦後靜靜地好像在想些什麼。
幾分鍾後，牆壁的撞擊聲消失。
褚光寒開玩笑似地調笑道：“時間有點短。”
見南崢不搭話，他又道：“我肯定比他久。”
南崢本來還在想他上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這麼一強調南崢瞬間懂了。
雖然害羞嘴上卻不示弱：“空口無憑，總要試試才知道。”
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褚光寒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裏：“來日方長。”
南崢想：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