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人的表情各異,王鏞也是回頭看著三人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仇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方的語氣,極其語氣中蘊含的威脅他自然是可以品味的出來。再加之這陵家的威名,他仇焱還是略有耳聞的,陵家在大月王朝的地位那是僅次於仇家宗族,還是頗有威望的。
“你和炎沅師姐的事情,與我無關,但是我與她的事情也與你無關。還請師弟說話的時候掌握好分寸,不要隨意的妄下定論,也不要對人潑下汙水。”仇焱的這番話並沒有跟陵越留下半點的麵子,也沒有什麼台階好留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可是若是你仗著家世來此耀武揚威,那麼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陵越在仇焱說完這句話後,也是微微的一愣,他沒想到仇焱會如此的不客氣。在這尷尬的場麵,陵越冷哼一聲雙眸之中也散發出了一股股的恨意,與怒意。便開口說道:“那可就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了,以後你自己看著辦吧,還望師兄懂得審時度勢。”說完這些話,他直接向前走去,不再與仇焱二人待在一起,喲祖紅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不管你們二人了。
“師弟,對於這陵越你千萬倍跟他一般見識,我和他也沒什麼的。”炎沅在一旁對仇焱出聲安慰道。對於仇焱他總是會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情感來,覺得和他在一起很踏實,很開心,怕仇焱誤會,因此她還多解釋了一句‘我和他沒什麼的。’
這時仇焱並沒有因為陵越剛才的幾句話,而生氣,相反他微笑著對炎沅點了點頭,雖然他與那陵越年紀相仿,可是所雨涵的心性一點不同,那陵越在仇焱眼中就是一個臉上將喜怒展露無遺的孩子,雖然為人很是倨傲,心胸狹隘,但是至少那是明麵上的,有什麼說什麼,不像某些人在背後耍陰招,當然對於陵越的看法,隻是對現在來說的。
“對了,師兄我們這一次外出的任務是什麼?難度怎麼樣?”仇焱快步的走上前去,來到了王鏞的旁邊問道。
看到仇焱如此的表現,王鏞是佩服的很,要是他可是做不出來。翻臉都是輕的,也許會打起來,他是最在意這個了。王鏞和仇焱的感情還是不錯的,要是他早知道陵越是這樣的人,他肯定不會將其帶出來,一同前去。
“恩,這個問題師傅也沒有說,隻是讓我們去那青關城找楊家,到時候那邊會有人告訴我們具體任務是什麼,這一次我接下的是一個中級的任務,應該是會有些難度,不過我相信隻要我們幾個人一起努力就一定可以的。”王鏞的聲音很大,身後的炎沅和陵越也都聽得清清楚楚,二人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再為剛才的事慪氣。相安無事。
青關城距離天峴山並不是很遠,一日的路程便可以到達了,在太陽剛剛落下帷幕的時候,幾人便已趕到了城門口。在仇焱看來,這一座城樓十分的巍峨,可是仔細感來又有些破敗,樓上麵雖然有些士兵在巡邏,可是每一個人看上去並沒有士兵的精神,而是隨意的望著遠方。在城門口還有幾位士兵,可是站崗的人隻是隨意的站著,完全沒有將此事當什麼工作,隨意的聊著天,來往的行人連檢查都沒有直接就通過了,幾人直接通過大門。
在進入城後,王鏞快步走向了街道旁邊的一行身穿黑衣的男子,抱拳說道:“我是天賢派的弟子王鏞,不知道哪位是楊家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