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如此說話,仇焱彩翼殘雪三人麵色皆是頓時一沉。
他費勁波折尋找,這些人不領情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將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換做是誰心裏能痛快?
“我不知你所說何意。”仇焱冷冷回道。而彩翼和殘雪也還是一臉的戒備,由於此時兩人都是扮作男子,也並未引起其他人注意。
走在最前的男子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對仇滿的話更相信幾分,一臉煞氣道:“我是仇家分支族長仇清,如果你識相就把人交出來,以免驚動宗係,倒時麵上難堪!”仇清認定了仇焱就是幕後黑手,而且他脾氣向來火爆,更聽信仇滿的讒言,哪裏容得對方解釋半句。
仇焱氣極反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藏的人?還有這位仇滿,你可是親眼看見我為了尋找仇煌仇雪兄妹二人得罪官差,若不是黃安先生擋下,恐怕我現在已經身在牢獄之中。”
仇清雖然是直腸子,不過能做到族長這個位置自然不是傻子,聽對方說的如此有理有據,臉上不免出現了動搖之色,他別過頭去望著仇滿道:“你將方才所說重複一遍,以免讓人議論我們誣陷好人。”
仇滿聞言心中一驚,他完全是信口開河,哪裏還能重複先前所說,恐怕就是他自己也忘了剛才是怎麼編的,他這麼做完全出於私心,畢竟身為領隊,弄丟了族中子弟的罪責,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時慌張才出言汙蔑仇焱,本以為對方得罪官兵早都畏罪潛逃,或者關押牢中,哪成想還在街上閑逛,又湊巧被他們碰見,因怕對方和他打招呼露餡,所以直接將屎盆子先扣過去,省的族長懷疑。
仇滿千算萬算,本以為這件事情能瞞過去,沒想到最後還是鬧得如此,不過眼下可容不得他為仇焱洗清汙水,反正事已至此,死豬不怕開水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自己還是有點道行的。
聽著他一番痛心疾首,誤信對方雲雲話語,仇焱隻能用冷笑回應,他現在懶得和對方廢話一句,這種人根本就沒資格讓他開口。
本來還打算聽對方辯解的仇清眼見仇焱閉口不語,隻以為對方認罪無話可說,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隻見黃安開口笑道:“如此扭曲事實,漏洞百出的話也能讓人相信,我可真是開了眼了。”
仇清打量了黃安幾眼,見對方談吐氣質不俗,一臉疑惑道:“不知尊駕何人?為何說我族中小輩言不盡實?”
黃安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而是瞧著仇焱道:“我也是剛剛偶遇這位公子和他的兩位朋友,他不惜為尋人得罪官兵,身陷險境,如此重情重義反倒遭人誣陷,真是可笑!別說你失蹤的族人姿色如何,黃安相信隻要這位公子想要,定有如花似玉的美人成群而來,又何須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
說完黃安麵色不善的望著仇滿道:“這位公子實力豈非你等所能比肩,它日封王拜相亦然不在話下,若有人再敢出言不遜,不明事理扭曲黑白,相信二皇子殿下百忙之中也能抽出時間來斷上一斷。”黃安這一番話完全是為了交好仇焱才說,否則他才懶得理會,至於抬出二皇子不過是讓對方知道他的身份,知難而退,不要繼續胡攪蠻纏,當然他也是看不慣仇清打著仇家名號施壓,方才如此。
前麵的話仇清自然沒有細聽,不過對方提及二皇子時,他和身後幾人齊齊色變。
就在這時隻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員外打扮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跟著四個虎背熊腰的護衛,他來到仇焱麵前一臉驚詫道:“請問閣下可是姓仇名焱?”
仇焱聞言一愣,仔細看了看對方,腦海中沒有絲毫印象,“沒錯,我便是,不知這位員外為何認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