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做戲需要,還是實際對戰,羅忠誠和徐銳兩人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但是,恰恰是正因為這一點,所以這一場實是作秀的打鬥,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逼真。在我送把羅忠誠、徐銳以及另外兩人“送”到樓下的時候,那個留在外麵觀察他們的那個隱密人物也一毫不猶豫的走了。
我相信他應該不會再懷疑羅忠誠及徐銳和我們之間有某種聯係了!
“總算把他們打發走了!”
我朝陳權勝苦笑道:“老陳,既然周述文和林誌超此次是派小羅他們前來試探,那下次肯定是要真的出手了!咱們是不是要提前準備一下?時不待我,如果這次錯過了,以後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陳權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不會讓小羅和小徐兩個人白白冒這麼大的風險的!拿住周述文和林誌超之後回國的路線我早已經聯係上麵安排好了,到時候會有船接我們回去的!不過,離這裏還有點遠,恐怕會比較麻煩。”
“林誌超早已對我恨之入骨,哪怕是我走到了天涯海角恐怕他都會尋上門的!離這裏遠點怕什麼?我挪一下窩搬到那邊去不就成了?更何況,常人都有一種惹不起,總躲得起的心理,我就這樣搬過去量他們也不會起疑心的。”
和陳權勝經過一番商討,下階段的行動方案終於確定下來了。
我即日便搬往海邊,待周述文和林誌超尋上門來的時候,便聯合羅忠誠和徐銳將他們一舉擒下,然後就地搭船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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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寒冬臘月的住在海邊,確實有些受罪,那時不時刮起的海風吹在身上,刺骨的寒冷。不過,為了即將到來的勝利和幸福生活,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自從搬來了這裏之後,我和陳權勝就一直蜷縮在屋子裏嚴陣以待,等待周述文和林誌超的到來。
我們已經守株待兔兩天了,可是還是沒有見到周述文他們的影子!陳權勝作為本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他似乎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有些不耐煩地道:“張揚,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都已經兩天了,怎麼還沒見他們來人呀?”
我安慰陳權勝道:“像這樣重要的行動,人家肯定也是不動則矣,動則求全勝的嘛!所以準備幾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兩三天時間也夠小羅和小徐兩個人養傷的了。到時候還指望他們出力的呢!”
據羅忠誠和徐銳得到的消息,周述文和林誌超似乎都不會武功,那到時候他們兩個跟在他們身邊,趁他們毫無防備地下手,一舉將他們擒獲的機率明顯比我們大得多,如果是我和陳權勝動手的話,至少還要把他們身邊那些貼身保鏢解決了才行。
有鑒於此,所以在那天動手的時候,我是極其注意分寸的,雖然從外表上看已經把他們折騰得體無完膚傷得很重了,可是,卻都是些皮外傷而已,並沒有傷到筋骨及內髒,休養兩三天就差不多了。
“待平安回去之後,我一定要為你們請功!”陳權勝感歎道:“小羅和小徐受苦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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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來越深了,寒風越發地冷冽了,烏去籠罩著天空,隱隱約約有了絲要下雨的跡象。
我和陳權勝在屋子裏麵等到了老半夜,還是沒任何地動靜,就在我們不抱任何信息打算各自休息去的時候,海風突然卷進了一陣“沙沙”的聲音。
陳權勝歎氣道:“這鬼天氣!是不是下雨了?唉......,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張揚,我看咱們也別等了,早點睡去吧!”
我豎起耳朵仔細一聽,雖然有“沙沙”的聲音傳來,極像雨水墜落濺在海灘上的聲音,可是細細分辨卻又不一樣。眼下,傳過來的聲音並沒有那種節奏感,那越發大聲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心煩意燥的淩亂。
不管是誰,這樣的鬼天氣來這裏都會抱怨的!
刹那之間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打開窗戶,隻手探了出去。
果然沒有下雨!
不好,周述文和林誌超他們可能已經開始動作了!
我發覺不對,趕忙朝陳權勝報警提示:“老陳,不好,他們可能來了!”
陳權勝猛然打了個激靈,剛剛還打著哈欠的那些睡意也都沒有了,他也朝窗戶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想透過窗戶看看外麵的究竟。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噠噠”一聲連串的槍聲響了起來,劃破了夜空。
大概是我剛剛開窗的動作驚動了他們,所以他們開槍了。還好,我怕冷,又隨手把窗戶給關上了,那些子彈才擊入了木牆之內。要不然,說不定我和老陳可能已經中彈了!
我和陳權勝對望了一眼,頓時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出來。
眼下這地方雖然偏僻,利於我們動手然後又可以就近搭船回國,但是,也正因為這裏鳥不拉屎,也給敵人提供了肆無忌憚使用強大火力武器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