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季東華和小月結婚,人請我當伴娘你都不讓,我要回家看看師兄們,你也不讓。,現在倒好,要帶我去公海,怎麼著,你還要把我這個電燈泡,丟到海裏去喂魚嗎?”
說實話,溫彩一直特別自卑,相貌身體就像小孩子不說,還沒有像阿俏,以及秦月明那樣顯赫的家世,更別提能比的上,玉冰沙那引人犯罪的曼妙身段,現在又出現個陳舞銘,聲稱是蕭桐的妹妹兼管家,墓魔女這個人,可要比先前幾個競爭對手,還要強悍上百倍。
溫彩扁起嘴,眼波流轉的時候,大顆大顆的淚珠,作勢便要決堤。
蕭桐勉強一笑,他伸手進懷裏,忽然拿出一根長長的銀簪。
溫彩一看這東西,當即哢吧著大眼睛,一把將其奪了過來。
蕭桐伸手將對方抱坐到腿上,像哄孩子一樣說,“和我去參加那場拍賣會吧,我要送你一樣東西。”
溫彩摩挲著銀簪,忽然毫無預兆的哭出了聲。她將鼻涕與眼淚,統統抹到蕭桐身上,哽咽著問道:“送什麼呀?”
蕭桐趴到對方耳邊,慢慢吐出了一句話。
這下溫彩徹底愣了,她臉上還掛著淚花,不過嘴角,卻有些忍不住要往上翹。
蕭桐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依然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敘述著一些事。
時間過得很快,蕭桐感覺還沒說上幾句話,小海就將轎車給停定了。
溫彩擦幹眼淚,跟著蕭桐一起下了車。隨後,他們直奔警局的夜間值班室,在一名女警的熱情引領下,很快便在警員休息室內,找到了小起。
小起蜷縮在角落裏,渾身上下,一直在不經意的顫抖。在他身旁,還有位相貌不錯的女教師,正苦口婆心的開導著小起。
一名警員在那做著筆錄,但記錄本上,還仍是一片空白。
警員在看到蕭桐的時候,那是不禁一愣,可對小海投去的大笑臉,能說他們是舊相識了。
小海來不及介紹,他看到小起的情況,直接問道:“小張,這孩子到底犯什麼事了,我在電話裏麵沒聽清楚。”
姓張的男警員,連連審視著蕭桐,他說:“孩子沒犯事,是被一些東西給嚇到了,而且校警的死因,校方也承認與孩子們無關,這裏麵有些東西,說起來可就複雜了。”
警員的敘述,引起了女教師的注意,她無意間抬頭一看,豈料在看清蕭桐的長相之後,她竟滿眼詫異的喝道:“你真的是人?!”
起初,蕭桐看到對方變臉的時候,以為是要批鬥,自己這位代理家長。可哪能想到,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居然這樣語出驚人。
蕭桐黑了臉,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好,我是季小起的家長。”
女教師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回話之前,忙轉到對方身後看了看,隨後稍稍的鬆了口氣,“您好,非常抱歉,我剛剛說錯話了,因為……啊!我是季小起的班主任,我姓王。”
溫彩斜睨著大呼小叫的女老師,她蹲到小起麵前,拍拍對方的臉說:“你還認識我嗎?”
豈料小起抬頭一看溫彩,當即尖叫著說:“吊死鬼啊!吊死鬼!”
溫彩氣結,她沒顧忌任何人,直接扭頭道:“小海,把你的槍給我,要殺過人的。”
小海哦了一聲,他在眾人的驚愕注視下,快速伸手入懷,等摸到手槍的一刹那,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警察局,“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