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在捕鯨船的甲板上,苦苦站了兩個小時,雨一直沒停,他們通過彼此溝通,換來一點點在心理上的自我安慰,有些則是對船首的巨型捕魚槍,特別注目,以研究這玩意來消磨時間。
蕭桐拜托唐震照顧的小姑娘,如今特黏她的代理爸爸,兩隻粉嫩粉嫩的“小貓爪”,時刻都緊緊抓著唐震的脖領,說什麼也不鬆開一點,雖然動作像討要高利貸的,但能看的出來,這臨時組合的小家庭,氣氛還是很融洽的。
傭兵與保安們,將甲板以上的每條走廊,都溜上好幾遍,再確保沒有“可疑人員”以後,負責把守下層扶梯的人,將艙門堵的是嚴絲合縫,同時,船樓通往三樓的扶梯入口,也被堵死,這麼一來,就臨時清理出個安全區,人們可以選擇房間,擇優入住。
蕭桐,作為提出方案的核心人物,他三令五申的重點強調,所有人在1點半,到4點這個時間段,無論晝夜,都必須呆在甲板上,以確保安全。其次,他還找來幾位懂機械原理的人,控製船尾的起落捕魚網,以捕捉小魚,二層居住,來解決燃眉在即的溫飽問題。
捕鯨船的電力供應很好,蕭桐沒有刻意在這上麵較真,天脊陵都是翱翔雲霄的天空之城,何況這電力充沛的捕鯨船了。
入夜,蕭桐在“自個”的船艙裏,望著最後一根香煙犯愁,引燃吸掉吧,短時間內,就品嚐不到這尤物了,不抽的話,煙癮還鬧得他抓耳撓腮,整個人感覺空虛不說,還稍稍有些犯困。
“咚咚咚…”有人敲響了鏽跡斑斑的鐵質門板。
蕭桐聞訊,像孩子那樣,將煙卷塞到旮旯裏麵,說:“進!”
小海捧著一摞衣服,用腦門將門給頂開了,他笑嘻嘻的將衣物擺到桌上,“蕭哥快穿吧,有幾位千金都給你刷了,還烤幹了呢,最底下有雙鞋,不過它的第一次,被某位小姐試穿了。”
蕭桐將棉線風衣提了起來,還別說,小海找來的衣服,還正合自己的品味。他當著小海的麵,褪去滿是窟窿的襯衫,胸前貼合的傾城寶石,異常耀眼。
套好衣服,蕭桐提上防滑靴,原地蹦了幾下,勾起嘴角,“巡邏的人有消息嗎?”
小海滿臉羨煞的說:“沒有消息,一切都很正常,蕭哥你又猜準了,兩點鍾就是這艘船的鬧鬼規律,明天一早,我會領著幾個人去船樓頂層的控製室看看,那些設備,大部分都報廢了,好像得修一陣。”說完,他起身抻了個懶腰,勸告蕭桐早些休息,就推門退了出去。
房間安靜了,蕭桐趴到桌上,看著光華暗淡的煤油燈,漸漸陷入夢鄉。
小海走回房間,將睡成死豬的小起,從椅子掄到上鋪去了,他看向模範爸爸唐震,翹起了二郎腿,“這小丫頭你打算怎麼處理。”
唐震碰碰小可愛的麵頰,惹得這小睡美人,嘟起小嘴翻了個身。
“帶著唄,老大那麼有錢,還怕我沒有工資拿麼。”
小海聞言一樂,他掏出風水陰陽令,借助煤油燈的光華,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至尊金牌一亮相,勾起唐震心中的疑惑,他問道:“老大為什麼要找這塊金牌,起初他讓我查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頭。”
小海蹙眉嗯了一陣,回答說:“記得蕭哥的那些兄弟嗎?千門八將。”見對方點頭示意,他繼續講道:“我們外八行自古有個傳說,神蠱紅蘭,千機金索。行規立定,共鑄八方。順天輝煌,金牌點將。八行至尊,至高無上……”
說到此,小海的目光當中,流露出神往,人也變得一本老正,“八塊至尊金牌,分別由外八行的八位強者掌管,老祖宗們,曾以血誓立過一紙行規,如果八位強者,胡亂使用他門之法的話,就會被毒咒纏身,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