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今天特別難受,感冒外加腸子疼,還要打吊瓶,所以發文好晚,對不住大夥了。】
“啊!”
一聲悲戚無比的慘呼,頓時回蕩在密林之中。
季東華聞聲一愣,還未來得及睜眼去看,那兵刃相撞的錚錚鋒鳴,就仿若炮彈落地四處開花,一時震得他呲牙裂嘴!
而本就獵奇心態極強的蕭桐,恰好將剛剛的一幕驚魂盡收眼下。當時那黑騎掄起的流星錘,被另一枚流星錘當場拍飛,而這施以援手的人,起初蕭桐還錯認為是風華,可現在將他和季東華護在中央的,恰恰就是先前被卡牌削掉頭顱的黑騎兵!
這三名無頭騎士掄圓了連枷,用胯下駿馬來作為護住二人的一道屏障,手上流星錘更是耍的虎虎生風,硬是化解掉其餘黑騎那接連而來的攻勢。
季東華睜眼看清這一幕,頓時感到萬般不解。
“咣!”
一名黑騎兵不敵無頭騎士的勁力,被自己的流星錘當場鑿倒在地,可他生命無礙,想也沒想便起身叫道。
“你們三個瘋了?!怎麼打起了自己人,難道也想反嘛!”
由於這些人處身於密林之中,時間段又恰好是深夜,所以看起東西特別模糊不清,然而話落的一刹那,這喊話之人算是看清了無頭騎士的全貌。
“鬼,鬼,是鬼!鬼呀!”
那黑騎兵扔掉連枷,大喊著‘有鬼’越跑越遠,其餘人也在這驚呼當中看清無頭騎士的真容,一時紛紛調轉馬頭,逃的與凜冽的風速居然如出一轍,僅僅一眨眼的功夫,這場中除了三名無頭騎士和蕭桐二人,先前還雷霆萬鈞的騎兵隊,早已失去了蹤跡,唯有那用雙腿遁逃的黑騎,還能看到一個小小的背影。
三名無頭騎士橫向列隊於蕭桐身邊,季東華瞪眼觀摩它們許久,最終一屁股坐到地上,瞅著皎若秋月的蕭桐傻笑。
蕭桐仰麵注視著無頭騎士,聽到老季的笑聲,他匆匆瞄了對方一眼,於是象征警惕那樣退了幾步,這樣就與無頭騎士拉開了距離。
“你笑什麼?!你快看看他們!都沒有頭了剛剛怎麼還能動!”
季東華打量了對方半晌,笑著說:“這不是你的采水秘術嗎?以前你就講過,隻是一次都沒用上而已,這是武侯墓的地宮,這些武士本來就是死人呀。”
“我的采水秘術?”說完,蕭桐又滿眼警惕地看了無頭騎士一會,適才坐到地上休息起來。
“蕭桐你真失憶的徹底,想想咱兄弟去彩雲龍脈,勇闖天脊陵,還有九死一生的蠱門之旅,哪回不是你帶隊闖過去的,要說死在你手裏的陰魂,少說也有上千了吧,現在你失去記憶,簡直再找不到以前的半點影子,唉,可愁死我了。”
言罷,老季注視起蕭桐的臉,仿佛想到哪些好笑的事,嘴角勾起一抹憨笑。
蕭桐比較反感季東華的眼神,冷眼睨著他說:“或許我的確是失憶了,不過你再這樣看我的話…”說到此,那三名無頭騎士頓時掄圓了連枷,那流星錘的落點直指老季。
蕭桐見狀大驚,趕緊斂去修理季東華的心思,而三名無頭騎士也隨之收回了連枷。
“臭小子,你剛才居然想修理我?我鯊魚哥可不是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