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哪來的瘋男人,這麼能打!”封邪從屋子中央走向晏炘,

“他挑啥時候不行,非得人新婚搞突襲,哎晏炘,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哎呦我這胳膊。”

封邪聳拉著肩膀,顯然是受了傷。

“來來,美人幫我解一下扣子!”

封邪渾身是血,晏炘看不出來這血是她的還是紅衣的。不過很確定的一點是,她沒有看到站在她身後的梟權。

知情人知道那一句“美人”其實是開玩笑的話,但這個知情人並不包括梟權。

“是她麼?”

梟權突然出聲,嚇了封邪一跳。

“臥槽,這又什麼人啊這是,”封邪皺眉,“怎麼還直接闖人婚房的?”

“還能不能好好過個新婚之夜了!”

晏炘在已經不敢去看梟權的表情了,他在後麵不停地拉封邪的袖子,孽畜你快閉嘴啊,你快閉嘴啊!

你沒看見她已經殺氣騰騰了嗎!

果不其然,下一秒,梟權的就狠狠的揍了上去!

不同於現代女性的互撕,扇耳光抓頭發之類的,這時候的打架,比的是真功夫。

紅衣和封邪的實力不相上下,但是紅衣的武功是梟權教的,自然比不上梟權之精湛,所以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封邪如今還帶著傷,還搞不清情況,更來不及還手,她整個人被摔在了床柱上。

可能是剛剛和紅衣打架的時候,傷的過重,她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封邪最後隻想說一句話,媽的這什麼情況?

“封邪!”

晏炘驚呼一聲,顧不得看梟權臉色,趕緊跑過去,在他眼裏,他和梟權的事是兩個人的事,沒必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他不想讓封邪有事。

但是在梟權的眼裏,事情可不是這樣。

事實分明是她把那封邪傷了,然後他居然向著那個姘頭,還心疼她,跑去幫她?!

她一代權王,居然混到這種被後院紅杏出牆的程度?

“晏炘!你敢去扶她試試!”

“我說了我們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晏炘也生氣了,大聲說道:“是你一直不相信我也不聽我解釋!”

“專權獨裁,蠻不講理。”

“你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成親!”

梟權瞳孔一縮。

晏炘低下頭,用袖子擋著手,摸了摸封邪的臉,感覺到還有顫動,還有幾分酒氣。

隻是這一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他欠她的這麼多,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補完。

晏炘垂下眸子,抿著唇。都是他的錯,如果他一開始沒有心軟,沒有跟著嶽管家去采購絲綢,而是乖乖的呆在王府裏……

他的手被猛地拉起,疼的他眉頭一皺,整個人拽了起來。

“幾天不見,就敢和我頂嘴了。”

“這會後悔跟本王成親了?”

梟權臉色陰沉,“是不是覺得找到姘頭了,以後出了王府還有人罩著你,就肆無忌憚了?”

“你以為一個小小的雲笙山莊能護住你?”

梟權的神情讓晏炘心底發寒,他從來沒見過梟權這個樣子。他開口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是嘴唇卻被兀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