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嚴欣兒眼角留淚,辰天立刻摸摸她的頭安慰,讓嚴欣兒害羞地小臉通紅,連忙甩開辰天的手,急匆匆地朝自家屋舍跑去。
辰天則是暗罵五峰派無恥,在這些村落周圍都放了妖獸,避免村民們逃離。但這樣卻白白害了許多無辜的生命,而且這些村民們並非奴隸,他們也是人,有血有肉,不應該被五峰派這樣監禁。
辰天打定了主意,他要在上山前先把周圍的妖怪除了,雖然這樣無法真正解救他們出去,但至少也少了妖獸的威脅,好歹能夠使村名們安心生活了。
回到村長的屋舍,議事堂已經擺了一桌酒菜,嚴根被嚴欣兒攙著在外等候、嚴行和嚴立分站兩側。
辰天趕緊上前客套,然後便與幾人一同入座。
這是四方桌,四人一人座一邊,唯有嚴欣兒沒有座位,而是在一邊侍候斟酒。當然,村裏的規矩就是這樣,辰天也不好多說什麼。
酒是村民自己釀的酒,味道雖不濃烈,但也別有一番滋味。飯菜雖不豐盛,但能夠看出是為了招待貴客而精心準備的,足見他們對辰天的重視。
“辰英雄,你既然已經來到了我們一丈村,可曾打算在我們村落地生根啊?”嚴根突然問道。
嚴立也是大大咧咧地道:“哈哈,看辰英雄這麼年輕,想必還沒有妻室吧。你看我們家欣兒怎麼樣?她可是我們村裏最漂亮的女子,你就娶了她安心在村子裏住下吧。”
嚴行立馬補充:“辰英雄有妻室也不打緊,隔望山太過凶險,你還是別回去了,重新在這裏娶妻安家為好。”
一邊站著的嚴欣兒羞得滿臉通紅,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不過沒有發出聲音,很快就閉上了嘴巴。一來她沒有資格說話,二來她清楚辰天的打算,所以知道辰天會說明一切的。
於是嚴欣兒盯著辰天,眼神中還是存在著一絲期待的。
辰天發現眾人都緊盯著自己,每個人臉上都滿是期待,不禁疑惑道:“諸位長輩,你們為何會對我如此看重?”
嚴根三人互視一眼,臉色都鄭重起來。
嚴根先是對著嚴欣兒道:“欣兒,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你先去後堂的裏屋吧。”
趙欣兒點點頭,乖巧地往裏走去,隨著一聲關門聲響,嚴根這才道:“嚴立,你去外麵看有沒有人,把外門和裏門都關好嘍。”
嚴立馬上起身去了外麵,不一會兒又回來,順便帶上了議事堂的大門。
辰天非常疑惑:“村長,你這是……”
嚴根立刻道:“噓……辰英雄小聲點說話,接下來我便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的。”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位已經上了山的老村長引起的災禍。
當年老村長翻山越嶺而來,被一丈村的村民們奉為了英雄,更是把他推上了村長的位置。但一丈村原本是有村長的,原來的村長一脈便因此而失了地位,年事已高的原村長更是氣得歸天而去,所以這一脈一直對老村長耿耿於懷。
老村長也清楚這些人是威脅,於是在自己登山之時,邀請了原村長一脈的幾人一同登山,結果他們自然是摔得粉身碎骨,唯有老村長一人登上了一丈峰。
其實老村長也沒有什麼惡意,他隻是單純的想讓那些人和自己一同上山,也好避免村中的爭鬥。但好死不死的是,偏偏那些人摔死了,而老村長自己登上山了,這當然使得原村長一脈懷恨在心。
但是礙於老村長的兒子嚴根仍在村子裏,並且受到村民的愛戴,所以那些人也不敢造次。
可如今嚴根也老了,而原村長一脈有個叫嚴複的領頭人,四十幾歲,身強力壯又有頭腦,漸漸地在村民中的威望越來越高。
更重要的是,嚴根懷疑自己兒子兒媳的死,與嚴複此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