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某家常菜館包廂內,宋海軍一家三口、虞晨陽一家三口和亮子一起聚餐,聚餐目的,以為宋海軍去首都值班送行為由,小聚。)
虞晨陽:(舉杯)咱們兩家好久沒聚了,今天還加上了亮子。
下個月,海軍就要去首都值班一個月。
這個周末好不容易大家都有空兒,正好聚聚。
來!來!海軍、亮子,再走一個。
(在座人一飲而盡,虞晨陽對著宋海據軍說)
海軍,怎麼樣?你們局那邊挺辛苦的吧?
現在工作不好做啊,我在大院辦公室裏一聽見廣場那邊放廣播,就知道你們又得辛苦了。
宋海軍:是啊!有一天從早到晚就沒停過,三批集訪加不停的個訪。
同事們還都說,是我這個大齡“新人”過去了的“開門紅”。
這不,我就那天遇到的亮子,才知道這小子現在也在W市。
亮 子:(不好意思地)老軌!(看看虞晨陽)政委!
我沒混好,給咱們機電部門丟臉了。
虞晨陽:說什麼呢!什麼混好沒混好的,你那麼年輕,有的是機會。
別氣餒,亮子,創業失敗了就再來。
咱們當兵的,不要輕易認慫!
回到地方,全部歸零,大家都一樣,都是兄弟。
亮 子:(唯唯諾諾的)是!政委。
宋海軍:晨陽,你最近怎麼樣?
天天坐辦公室,應該挺適合你的,原來你小子就喜歡寫寫畫畫的,玩點兒文藝青年的調調。
虞晨陽:(自己喝了一杯酒)別提了,原來是喜歡寫點小酸文,但和現在寫的東西不一樣。
我那個部門啊,每天文字材料量太大了,催得又急。
更加上我那個“更年期”女領導,各種找茬,一份材料,連著標點符號她能給你改到交稿的最後一分鍾。
一會改過去,一會改回來,瞎折騰!
我每天真是寫得心力交瘁,不怕你笑話我,我雖然坐在辦公室裏,不像你們一有人群,就得跑到政府上去,不用直接被人罵...
但我也不好過,有時候晚上寫材料寫到八九點,感覺腦細胞死的一群群、一片片的,寫完一份稿子,身心俱疲。
(虞晨陽偷瞄一眼老婆呂娟,對著宋海軍說)有時候,那個,都“有心無力”了。
呂娟:(嗔怪的打了虞晨陽一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也不怕人笑話!
(呂娟招呼沈潔等人),濤濤,你們吃菜啊!悠悠,你也吃,自己夾啊。
沈潔,海軍去首都那一個月,你要來不及接濤濤放學你就給我發消息,我接悠悠的時候直接把濤濤帶了。
等你下班了直接到我們家吃了晚飯,娘倆再回去。
我們家裏有老人做飯,多你們倆就是加雙筷子的事兒。
沈潔:嗯,行!我能接的時候我自己來,也別麻煩你們家叔叔阿姨,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提前告訴你。
虞晨陽:嫂子,別客氣,我們畢竟有老人幫襯,比你們方便點。
(酒過三巡,席間氛圍逐漸熱烈,宋海軍、虞晨陽、亮子開始回憶軍校生活和出海時光)
虞晨陽:(對著沈潔)嫂子,嫂子!今天我跟你透露個秘密。
當年海軍追你的時候,那個經典的故事,可是我們倆一起商量出來的,你想不想知道?
呂娟:(起哄)啥故事?說來聽聽!
宋海軍:(微忸怩)晨陽,喝多了啊,開始存不住話了啊。
沈潔:什麼故事?你說說我聽聽呢。
我們家老宋呀,就是個“悶葫蘆”。
現在你們倆一起回W市,他又在那麼個特殊的單位工作,說是上班的時候不停的跟群眾解釋,白天不停說話,累的不行。
他一下班回到家就想“靜靜”,(調侃地)也不知道是真想“靜靜”,還是不想搭理我。(沈潔嗔怪的瞟宋海軍一眼)
虞晨陽:不能夠!嫂子,那你是想多了!
絕對是海軍累了,這你可得體諒他。
嫂子,你在海軍心裏永遠是絕對的女神。
那時候我們倆剛上船,隔三差五就出海執行任務,咱們那時候都沒手機。
就是真有手機,大海上也沒信號,基本上聯係都靠寫信。
娟子,我告訴你,嫂子那時候是咱們W市財經學院校花,多少個小夥子虎視眈眈呢!
為啥被咱們海軍給打動了呢,就靠的是海軍一封封的情書啊,哈哈哈...(虞晨陽大笑)
呂娟:寫情書算什麼故事?
人家沈潔自己收的情書人家自己不知道?!
你看看人家老宋,還知道寫寫情書,你呢?
虞晨陽:(做神秘狀)嫂子自己收的情書,嫂子肯定知道。
但是他倆確定關係,最終要的那封情書和一次送花行為,可是我們機電部門整個部門的智慧“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