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哇——”的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打破了這沉默,我們三個轉身向她們走去。那邊,劉妍正焦急的不知所措:“怎麼了?是餓了嗎?”說著,就要去打開一罐奶粉。柳嫣連忙製止她說道:“現在又沒有熱水,你打開奶粉也沒用啊,難道真讓他幹吃?”劉妍愣了愣,又放下手中的奶粉罐。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回到車內拿出一瓶葡萄糖。我看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小臉憋得通紅,愣是沒把瓶子上的橡皮塞給拔出來,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接過葡萄糖,說:“我來吧。”
就在這時,車叢中傳出來幾聲“嗬嗬”的叫聲,不好,有喪屍!我立刻反應到。王國中和杜鵬程也立刻警戒起來,王國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車叢,說道:“你們兩個,快帶著孩子到車上去!”話音剛落,兩隻喪屍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
眼看著這兩個喪屍呼喝著越來越近,後麵沒有再跟上來別的喪屍。這樣子看起來,應該是喪屍大部隊已經走過了,這兩個要麼是落下了,要麼是在喪屍群路過的時候被咬,後來才變的。於是,我們決定把這兩個喪屍解決掉。
王國中回身從車裏麵拿出幾把螺絲刀、鐵榔頭之類的“武器”,給我和杜鵬程一人一把。我對王國中說:“喪屍的弱點在心髒,記住。”王國中一愕,問道:“喪屍電影裏麵不都是說要爆頭的嗎?”“這我怎麼知道?在醫院的時候,我也是誤打誤撞,戳到了一個喪屍的心髒,然後喪屍就不動了才知道的。”我說。說著,我們已經開始動手。杜鵬程憑借著他的身手,靈巧的一竄,就地一滾,來到一個喪屍麵前,就地自下而上,用手裏的螺絲刀奮力一戳,螺絲刀的鋼製部分差不多完全沒入了喪屍的胸腔。這邊,由於我拿的是一個鐵榔頭,用不了刺的動作,眼看離喪屍越來越近,我下意識地把鐵榔頭往前戳去。再巧不過了,那榔頭居然直接插到了喪屍正張開的嘴裏。這時,喪屍伸直的雙手也抓了過來,我往後一躲,那喪屍的下巴居然被鐵榔頭給勾了下來。這時,王國中也補了上來,手中螺絲刀往前一戳——我勒個去,他居然還是戳到了喪失的額頭。那喪屍似乎絲毫不受影響,頂著螺絲刀撲向了王國中。王國中到底是有點胖,這時候已經躲閃不及了,眼睛一閉,等待著那張血口的來臨。這一刻,我也愣住了,眼前的場景就好像電影裏的慢鏡頭,喪屍的嘴巴部分向王國中的脖子貼了上去。
我已經不忍看下去了,側過頭。然而想象中的慘叫卻並沒有響起。事後,王國中說,當時隻是覺得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自己的脖子上磨來磨去,感覺上應該是牙齒,但卻始終沒有咬上去。他還以為那喪屍認識他呢,過了一會兒,也可能就幾秒吧,反正當時我們的時間觀念都已經錯亂了,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趴在他身上的喪屍隻有上顎,下巴卻沒有了。這也算是我糊裏糊塗救了他一命。到了這一刻,再遲鈍他也該反應過來了,一把推開喪屍,抽出喪屍額頭上的螺絲刀,向喪屍的心髒插去。
見到兩隻喪屍都已經倒下不再動彈,我們總算鬆了一口氣,這一戰,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去了。
這時,劉妍在車裏已經看到了外麵發生的一切,連忙跑出來,俯下身子去看王國中的脖子,一邊焦急地說道:“我看到那個喪屍咬到你了,你沒事吧?我是護士,快到車裏來,我幫你清洗傷口......”
“沒事沒事,”王國中輕輕地推開劉妍,笑了笑說道,“還得多謝小鬆啊,要不是他把喪屍的下巴給勾掉了,我這會估計還真就送這裏了。”
我看著劉妍對王國中那麼關心,剛才那一刹那的動作那麼親密,心裏突然有一點不舒服。但隨即又想到:大概每個男人都不喜歡看見比較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麵前和別的男人親熱吧?這應該是完完全全的自然反應。想到這裏,心裏釋然了一些,笑道:“這也是誤打誤撞,不過那一下也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另一邊,柳嫣也正拉著杜鵬程關切的問著有沒有事之類的廢話問題。雖說是廢話,但不得不承認,情侶間的親密也就靠它來維係了。看著這邊兩對,我突然有種電燈泡的感覺,無聊地回到了車裏。
車裏,那個嬰兒本來還在啼哭,聽到有人進來,睜開眼睛看著我,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就那麼專注地注視著我,它的主人也因為這份專注忘記了啼哭。我輕輕地抱起他,看著他看著我的黑亮的瞳仁,我心裏居然也默默地打定了個主意:一定要帶這個孩子走,要養大他。
就在這時,嬰兒居然眼睛一扁,嘴巴一咧,“哇——”的一聲又哭起來,接著,我就感覺到一股暖流順著我的手腕流了下來。我把頭探出車窗,對著外麵的人喊道:“那兩個女的!快回來!小孩兒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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