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協空號自身能得到什麼好處？”
“當然有好處，比如說你提交了殺死石錦東的時空任務。有人完成之後，協空號自動提取了你五年的生命力，其中一年獎勵給完成時空任務的人，其餘四年可以轉化成維持協空號運轉的能量，或者”
朱戈亮猛一激靈，身不由己的抓住了修偉的胳膊：“你說什麼？提取了我五年的生命力？就是我要少活五年？”
“不是，你別激動，我隻是打個比方，也可能隻提了三年兩年的。其實要了人家一條命，你少活幾年也是賺了，這條件其實並不算高。不過，那兩個受了傷的也已經盡了力了，畢竟事情因你而起，他們有可能得到更多的獎勵作為補償，所以嘛，你可能付出的更多一些。”
朱戈亮腦袋裏嗡的一聲：我說那協空號怎麼像搶著做好人好事似的，這代價也太恐怖了吧？我這幾天至少沒了十好幾年，說不定還是二三十年，以後還敢不敢做夢了？就是睡覺都不敢睡踏實了，萬一哪天晚上腦細胞太興奮了，不停地提交時空任務，不就等於要了自己的小命？
修偉知道他剛才的解釋可能讓朱戈亮更加糾結了，又換了個角度分析：“其實我也隻是瞎猜，或許你下次和協空號產生聯係的時候可以商談一下，協空號肯定喜歡和他們主動合作的，肯定會有讓你滿意的解決方案。”
他看了看時間說道：“估計溫包的忙活完了，咱倆出去看看吧。”
兩個人和周素鳳打過招呼，一起走到外間的密室，隨手關上了門。
朱戈亮也暫時放開了讓他頭疼的問題，隨口問起了周素鳳的身世。
修偉笑了笑：“她倒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是‘周獸仙’家族馬戲團的，從小就跟著走南闖北的馴虎、馴熊、馴猴、馴馬、馴羊、馴鳥，甚至還有大象拉車跪拜唱喏。進過宮廷也入過豪門，當然更多的時間在瓦肆表演。因為秦檜的兒子秦熺強買了她送給大宦官薑瑞弛做小妾，她不想跟著一個太監受虐待就逃了出來，陰差陽錯的就跟著我到了這裏。”
“給太監當小老婆？”朱戈亮脫口而出。
“宋朝的小妾並不是傳說中小老婆的意思，大部分等於是會走動的物件，等於是奴隸，地位非常低賤。如果是走正常程序納的妾還稍微好一點，被稱為側室或偏房，有自己的房間。”
“你剛才說是秦檜的兒子買的她，嶽飛還在嗎？”一想到有可能見到曆史上的名人，朱戈亮有點兒興奮。
雖然傳說中的秦檜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最近幾年的翻案風都快把秦檜變成大功臣了，連嶽飛的民族英雄的稱號都快保不住了。朱戈亮不確定近900年前的曆史到底誰對誰錯，也不清楚哪位學者專家掌握著真相，但有一點是不容否認的，嶽飛和秦檜絕對都是對曆史影響巨大的人物，或許自己可以接近真相！
修偉接下來的一句話給朱戈亮澆了一頭涼水：“現在那邊應該是紹興十三年，嶽飛應該是前年就被害死了吧？”
朱戈亮略有失落地指了指門：“還不知道我能不能過得去呢，我們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