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下,天火老家主盤腿坐於蒲團上,天火洪天與之其父對坐,麵向自己的父親和那座天火氏最敬重的火神像,他們麵色嚴謹莊重,似有重要事情商議。
“洪兒”一直靜坐的天火老家主緩緩開口道,低沉的聲音充斥著昏暗的空間。
“是,孩兒在,父親有何吩咐?”洪天恭敬的回道,天火洪天脾氣火爆,性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而如今那火爆的洪天在麵對自己父親的時候,確如被揍了一頓的孩童一樣聽話。
天火老家主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明亮的眼睛看向洪天,威嚴道:“洪兒,你一向性格暴躁,脾氣火爆,聽不得一絲逆耳之言,這是你最大的弱點,你可明白?”
天火洪天微微一愣,不明白為何自己父親今天叫自己來到如此神聖的地方為何要如此說道,但畢竟他一向敬重自己的父親,於是恭敬的回道:“父親說的是,孩兒也明白,可是……”
洪天還沒有說完話語,天火老家主就怒道:“你是否又要說那是天生的,你也改不掉,你是不是要如此狡辯?!”
洪天被天火老家主猛然的嗬斥,頓時神色慌張,連忙恭敬的低頭道:“孩兒不敢,父親莫生氣!”
“哼!”天火老家主一聲輕哼,怒道:“你是我兒子,老子再不知道你的性格,我還能是你老子嗎!”
洪天神情一愣,差點笑了出來,沒想到一向莊嚴的父親會說出如此讓人哭笑不得的話語,可是洪天一向敬重父親,又哪裏敢取笑父親的話語,天火堂內一時啞然無聲。
天火老家主看自己兒子那副傻不拉唧的模樣,再也說不出怒語,直接進入正題,道:“洪兒,可知我找你來所謂何事?”。
洪天一聽父親話語莊重,知道父親不再將自己作為話題了,而是要有重要之事告知,於是收起雜色恭敬道:“孩兒不知,請父親告知孩兒”。
天火老家主點點頭道:“你可知我為何解救雁家於水火之中卻不收一絲回報?”
洪天心中也滿是疑問,麵色疑惑道:“孩兒不知,請父親明言”
天火老家主搖了搖頭,歎氣道:“你是知道的,我們家族世代都有一個秘辛,那就是我們家族中人一脈單傳,其中原因秘辛就是我們族人血液中流有竊天者的血脈,竊天者是不該存在於世間的”天火老家主說到此處,話語卻停了下來,昏暗的空間中充斥著天火老家主的歎氣聲。過了一會,天火老家主繼續道:“不過這種血脈卻也有想不到的好處,那就是可以預知天地間某些事情,然而這種血脈中的能力卻到我這一代卻耗盡了,因此你兄弟二人沒有一人擁有如此血脈,或許沉睡在我們身體裏了,不過唯一感到慶幸的就是解救了雁家也代表解救了我族,不對……”天火老家主低沉的聲音嘎然而止,好像突然想到了重要的事情。
天火老家主明亮的雙眸忽然緊緊盯住洪天,鄭重道:“要解救我們氏族,解救雁家一事卻隻成功了一半,然而另一半卻在於你!”。
洪天聞言頓時迷糊,於是疑問道:“父親大人,這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啊?恕孩兒愚鈍,還請父親明言”。
天火老家主眼神中有些沒落,又有些迷茫,然後又搖了搖頭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早晚你會明了,我告誡你一事,你務必要辦妥,若有差錯,唉!我天火氏有可能就此消逝啊!”。
洪天聞言,身軀一震,想不到怎麼會關係到天火氏的滅亡,隻是臉色緩緩蒼白,驚恐道:“父親為何如此一說,我天火氏怎會消逝,父親你沒有預測錯吧?”。
“混賬!”天火老家主一聽自己兒子懷疑自己預測的命數,頓時怒道:“竊天者就是偷竊天道天機,知未來之事,測未來之災,豈是說錯就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