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憐珊抓緊了床單,大聲的哭著。她的哭聲透著悲涼,淚水完全花了她臉上的妝容,此時的她別說是美貌,活脫脫的就像是鬼一樣。可是,她自己看不到,而且這點對此時的她來說,似乎已經不再重要了。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接受不了。
這是汙辱,是赤果果的汙辱。就算他貴為皇上,就算他是當朝的天子,可是他就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嗎?他的行為簡直就是一頭畜生。不!畜生有時還會聽話呢,他根本就是連畜生都不如。嗚~~~
當然,這話她在心中罵罵就好,她也沒那個膽子敢罵出來。除非她真的活的很膩了,想早點去陪黑白無常下棋,想找一點嚐嚐孟婆的湯有沒有放鹽。否則,這話若是讓人聽到,然後再和皇上那麼一說,直接讓她身首異處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她心裏當然也是明白的。
雖然她還不確定眼前的情況,更是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且,就算她去找別人理論,那些人也一定會說,皇上是看上你才會碰你的。雖然,被皇上占有也許並非她的所願,可是卻比一些女人要幸福的多了。因為她們自打進宮起便未見過皇上一麵,每天都在期盼,可鏡中容顏卻在無情的老去。
所以,相較於之下,雖然皇上好像非常非常的恨她,可是,至少她見過皇上,還和皇上有了XXOO之實,雖然這XXOO之其實就是一種被強迫的事實。可是,皇上為什麼會那麼恨她呢?她都沒有見過他,而且他最後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等等,難道她現在的情況是……穿越了?
那……如果她是穿越了的話呢,應該她隻可能是靈魂穿嘍?可是她原來在公司裏都一直好好的,沒有像小說裏麵那樣,被車撞啊,自殺啊,跳樓啊之一的情形。那就談不上是魂穿嘍?那這樣一來,怪不得不能像別人一樣搜索到原來身體主人的信息呢。電視上不也都是這麼演的麼。小說裏麵也是這麼寫的嘛。
可是,如果不是魂穿,那為什麼皇上卻又討厭她呢?沒有理由啊,她又不是長了一張欠人討厭的臉。好吧,先不管這些了,不管怎麼說,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哭,哭到死可能也沒有用了吧。雖然還是想哭啊,自己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讓人一個男人吃了便宜,雖然他說自己是皇上。
至於這個皇上是否是那個皇上,她就不知道了。不過不論如何,她都不想呆在這兒。身上還有他所留下的嘴巴裏的分泌物,下體也還有他下體的分泌物,那味道一陣陣的飄入她的鼻尖,令她想吐。胸前,有他啃咬過的痕跡。她感覺自己好髒。她好想洗澡,她好想洗去身上的這些印跡。
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莫憐珊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軀,雙眼盯著房門,她害怕,害怕他又再次回來淩辰她,所以她不敢睡,縮在床角,盯著門。她這樣告訴自己,不能睡,千萬不能睡。萬一睡著了,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還能不能活著。不能睡下去,千萬不能睡下去。
可是,經過了不知道幾陣的激烈的運動的她,再加上是一個人呆在這個房間裏,雖然房間門沒有關好,時不時的有冷風吹進來,可是她剛剛也大哭大喊過了,不想睡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她也敵不過瞌睡蟲的功力,雙眼皮終究還是閉上了。
保持著坐著的姿勢,縮在了床角,臉貼在被子上,因為她剛剛花了的妝,此時已經幾乎就抹到了被麵上去了。床的中間有著一抹的暗紅色。這就足以證明,她其實還是一個處子。本來女人在破處的時候,因為疼痛,最需要的是男人的愛撫。可是她呢?她沒有,那個男人是直挺挺的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