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憐珊絕對想不到自己在夢時都能如此的花癡。
正常情況大家可能會想到皇上一聽到這句話一把就將床上的人兒給扯到了地上,然後對她一陣的淩辱說教。對,這就是正常的節奏,所以……皇上沒有讓大家失望,他——做到了。
一把將皇上的人兒扯到了地上,而且那個動作粗辱的啊,直接就讓莫憐珊的身上掉了兩塊皮,還有幾位的青紫。莫憐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覺得自己睡的很好啊。就是全身很疼很痛就是了。可是她真的隻是在睡覺啊,為什麼突然會到了冰冷的地板上呢?難道……她被皇上從床上踢飛了?
抬頭看了看自己與床的距離,不是太遠,不過十幾公分。如果說踢飛還是非常的有可能的。不過她已經看過了,床上沒有東西,更沒有人。就算是唯一的一條被子剛剛也與她一起落了地了。難道她自己睡著睡著就從床上滾了下來?天呐?以前從來沒有過啊,她不至於會犯這種幼稚園小朋友才會犯的錯誤吧?當然,這一切一切的思考不過是一秒鍾的事情。
皇上的耐性是有限的,一秒鍾,對於他來說,已經到了極限了。所以下一刻直接就大吼出聲,“誰許你對朕做出這麼不知恥的事情的?你現在膽子大了是不是?居然連朕你都敢勾引了,那你說,還有什麼事情你是做不出來的啊?而且,你剛剛的夢裏居然也有朕,誰許你夢裏能夢到朕的?”
莫憐珊這一下抬頭了,也看到了皇上的一臉的怒氣,可是她也覺得皇上管的未免有一些的太寬了,人做夢也要管啊?這做什麼夢是她能控製的嗎?雖然說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你每天晚上做的夢都是大腦潛意識裏所想看到的東西好不好?人怎麼可能控製大腦皮層潛意識裏的東西啊。哪怕她是天才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啊。莫憐珊真心為自己叫冤,她什麼都沒有做,她無非在自己的房中洗澡,就被人那啥了,她完全是被人壓了一夜,然後就被皇上說著不知羞恥。可是她又真的推不皇上啊。當然,她承認她也不太想推開。因為這樣的機會畢竟太少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吧。她當然知道大家閨秀要怎麼做啦,可是昨天的一切是她主動的嗎?她好像是被動方吧,主動的明明就是皇上嘛,自己做的事情,現在要她來承認錯誤,敢不敢再扯一點啊?
“皇上,臣妾有話要說。”莫憐珊這回終於是氣不過了,她已經壓抑不了自己內心的怒火了,她覺得她應該要爆發一次要,要不然,真當她莫憐珊是好欺負的嗎?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在朕的麵前還要絞辯嗎?告訴你,沒有用。你以為朕會相信你那些鬼話連篇?別以為自己學了幾天的字,看了幾本的書了就知道什麼叫講道理了。朕還會不了解你嗎?在你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講道理’這三個字吧。如果朕所料沒有錯的話,你最多就是胡攪蠻纏而以,朕為什麼要留下來聽你說話?朕又不是太閑。今日之事朕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如若你敢再犯,朕一定不會輕饒了你,朕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皇上的眉毛邪惡的挑了一下,這讓莫憐珊的心直接就打了一個冷顫。
莫憐珊剛剛騰騰起的怒火,在皇上的這一個表情下,直接就碎了,碎成了渣了呀。沒有錯,她可以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可是不能拿周圍的人的命來開玩笑。所以哪怕她真的好氣好氣,這一下隻能吞下去,並且還不能用任何不友善的眼神送皇上離去。忍了。
皇上霸氣的離去,留下莫憐珊在地上披著被子坐著。沒有一絲的憐愛,沒有一絲的關心,看來昨天晚上她一定是腦子秀逗了才會出現了幻聽。皇上根本就沒有變,他也不會變。想他對她好,根本就是要去金星看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的不太可能。“真是的,自己到底愛他什麼呢?他有什麼值得我去愛的呢?難道就因為他是皇上?什麼時候,我也成了這麼庸俗的人了?嗬。看來是自己想的太過的美好了呀,居然會想到,隻要自己把一切都做好了,那麼他就一定會多看自己兩眼。是自己想的太過了美好。”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她就是注定一生都要過的如此的糟糕吧。看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人。
雖然昨天她的腦子是迷迷糊糊的。可是在最後她還是發生了皇上與逍遙之中的不同,那就是一個是那麼的霸氣豪邁,一個是清新灑脫。相較於後者,她還是喜歡前者多一點。因為那畢竟是更加的符合皇上的身份的。不過想想也有一些可笑,一個溫柔和善的人是鎮殺邊關的大將軍,是一個王爺。一個霸氣外露的男人卻是皇上。不是皇上應該更溫柔一點嗎?至少那樣親民分會增加的啊。不過在古代好像沒有人注重這一點,隻要這個皇上讓你們有吃的,有穿的(住就一般啦,隨便確點木頭就能搭房,隨便泥漿和稻草也能抹牆,所以住不是很難的要求),那麼天下的子民也會說你是好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