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紅妝被迫的轉過了身,便看到了一張帶著隱隱怒火的俊臉,紅妝一怔微微一下然後咻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

紅妝眸子定定的看著邪殆冷傲的說:"不知王上會來這裏,奴婢還真是汙了王上的眼啊,奴婢這就告退"說罷冷冷的轉身,隻留下一陣淡淡的酒香味

"站住,本王說讓你走了麼?"邪殆有些陰沉的看向紅妝,一臉的咬牙切齒,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能乖一點啊

"王上有何吩咐?"紅妝輕輕一笑,不卑不亢

不知道為什麼邪殆看到現在的紅妝才發現她已經不是當初那隻小瘋兔了

邪殆理所當然的說道:"本王不許你走"說罷,便一把抱住了紅妝,輕輕的問著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很是迷人,紅妝沒有反抗

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抱自己在懷中的男子

"王上該不是忘了吧,奴婢,哦,不,我還不配稱奴婢吧,也對,在你眼裏我隻是一隻寵物,但是王上,現在你連一隻小寵物都想玩麼?"紅妝說的極其淡然,語氣卻極盡嘲諷

邪殆微微一怔,然後一把就推開了紅妝

冷聲說道:"你一定要這樣麼?"

紅妝微微一笑煞是迷人望著邪殆卻有著一絲刺骨的冰冷:"奴婢隻是做好了自己的本分,不該做什麼我就不做什麼,不該做的夢我也沒有絲毫的怨言

即使,你現在殺了我,我也會告訴你,從現在起,我,不會在害怕!"

邪殆有些愣愣的看向紅妝,一時竟然忘記回神,知道那抹藍色的身影越來越遠的時候,他有些發疼的捂著心口,為什麼他這裏會痛?

那抹孤傲的身影在他眼裏就像是一隻迎風而立的寒梅

這邊剛踏出竹林的小玄伸了伸懶腰,今天和幽幽玩的好高興啊,她真的沒有想到一個男子竟然會把竹屋搭的那麼漂亮

而且屋內的擺設也是給人一種忘記所有煩惱的感覺

原本不好的心情,現在也好了許多呢,小玄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繼續往前走著,臉上帶著微微的笑

晚帶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隨之飄來,小玄不禁奇怪,哪來的酒味啊?不過還挺好聞的,於是某女繼續往前走,隻見一藍衣女子有些迷茫的坐在了石凳上

手中還輕輕的搖晃著一個酒杯

神情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總感覺,她身上籠罩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小玄正想上去好好打探一番

便被人從身後轉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反應,唇上一熱,頓時大腦立刻當機,小玄呆愣愣的看向神情擁自己在懷中極盡溫柔的男子

靠!怎麼回事?!

接著定睛一看,小玄的臉色立馬變臉,立刻推開了眼前的男子冷哼一聲道:"上官然,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你認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麼?

那麼,我告訴你,自從你利用我的那刻起,我小玄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上官然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然後懊惱的說道:"對不起,小玄,我.....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說罷,狼狽的蹲下身子一臉的頹廢

小玄微微撇了撇上官然,心中一動說道:"本姑娘從來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