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們的死難道都跟那個什麼濕婆神有關?還有範小雅?死亡之舞在進行中,而凶手竟然會借用這來自印度的神話人物,一位在印度受到極度尊重的要神、並代表著毀滅與重生的神靈?看樣子,凶手非常了解印度文化,在此方麵有著很深的研究,或者,他本身就是濕婆神的奉信者。
“噢,對了,這碟子我能看看麼?”
光明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噢,當然可以,我還要請你幫助的,說不定你能看出什麼奧妙來,對於我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線索。唉,這段時間一直為這案件焦頭爛額呢,吃完了去我家吧,我那裏有機子可以放。”
光明也越想越納悶,本來好不容易約會吃飯的,接下來也可以再安排節目的,談著談著怎麼又變成了談工作了呢。不過也算是一種接觸,關鍵是能在一起就好。
於是兩個人從餐廳撤了出來,往光明家去。
一路上,俞紅比較沉默,光明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話來說,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有著非同一般的好奇之心,是的,一個在印度長大的華人。
而且,他每次見她都是戴著墨鏡,雖然,這使她看起來更冷若冰霜,但是,也用不著如此刻意吧,或者,她的眼睛比較怕光。
因為節目是有錄製的,所以整體的畫麵都比較清晰。俞紅盯著屏幕,神情看起來非常嚴肅,“舞蹈是一種肢體語言,而她們跳的是印度古典舞蹈,你看她們的手勢,每個手勢都代表著一個物體,暫停。”
她指著畫麵說,“你看這個手勢,手掌直攤,除了大拇指外,其餘四個指頭彎曲,這個手勢在印度古典舞中代表著女人的意思。繼續播放……再暫停,你看這個左手的食指與中指,還有小拇指豎起,右手無名指與大拇指連成一起,表示悲哀的意思。”
光明有點興奮地看著她,“那麼,你能按照手勢,翻譯出她們舞蹈的意思麼?”
是啊,既然她們的舞蹈有著含義,說不定,她們在提示著什麼,這很有可能也是線索啊。
“這個,應該沒問題,不過需要點兒時間。雖然舞蹈的時間有點兒長,手勢也比較多,但是很多手勢是重複的,所以,翻譯起來應該並不難。遙控給我,給我張紙與筆,我試著把她們的舞蹈語言都譯下來。”
光明把遙控遞給她,並找來了紙與筆,“你慢慢來吧,我燒壺開水泡茶。”
這些舞反正他是看不懂了,還是不打擾她的思緒比較好。他打算把自己的房間也給清理下,看上去整個一難民營。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他聽到俞紅在喊他。她遞給他那張紙,“大概意思就這樣了,不過,沒什麼連貫性,具體什麼意思,我也不大清楚了。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你自個兒慢慢研究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打電話給我。”
“我送你。”
“不,不用。”
“好的吧,真的辛苦你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再請你吃飯。”麵對俞紅,光明還是感覺有點歉意,最後還是讓人家來做事情。
俞紅笑著說,“別跟我客氣,否則我會不好意思的。”
兩個人都笑了,看著俞紅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光明回房攤開了那張紙,上麵赫然一行奇怪的詞組,“悲哀的,女人,滿月,臉,雲彩,森林,河流,天堂,花朵,燈,火焰,因陀羅神(雷雨神),旋轉。”
看得光明一頭霧水。蒼天,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