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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紛彩的霓虹燈在這座城市向著四周蔓延開去。這座古城不知何時丟失了書墨氣息。再難讓人尋覓到濃濃的古韻。鋼鐵深林搭建在襄市的土地上,高大而又冰冷。長方形高高聳立的大廈隨處可見,街上,盒子樣的汽車彙聚成金色的河流湧向遠方。襄市,不知還有幾人記得她原來的模樣?
易大叔走在人行道上,他的背影在這座城市裏顯得很寂寞。他仿佛與襄市格格不入,或者說,他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背影在白色路燈下或長或短,易大叔仿佛行走在縱橫交錯的空間與時間上。
他穿過長虹路在第二街停了下來。這裏的鋪位四處散落,東西品種煩不勝數。
第二街在襄市聞名遐邇,它不是名跡更不是富人街。而是……
易大叔走到一個鋪位前,大紅色長布墊在地上,紅布上擺著各類東西。易大叔隨手拿起一頂花白色的耐克帽子,道:“這個多少錢?”
老板瞥了一眼,道:“四十。”易大叔覺得這雞窩頭看都沒看,是在亂喊價。寬容的易大叔丟下手上寫著Neke字樣的‘耐克’,轉身朝下一家走去,一邊在心裏默數著,“三……二……”
“嘿,小哥等一下!二十五怎樣?”
易大叔豪邁的揮出二十塊,拿起旁邊另一頂陳冠希品牌clot冒子戴在頭上。
老板連忙道:“這個三十。”他的嗓門很大很粗,底氣卻明顯有些不足。
仁慈的易大叔翻起眼皮透過帽簷看著他,又伸手從二十塊裏抽出一張五元的,疊好放在屁股兜裏,拍拍屁股,哼了一聲,瀟灑的走了。
昏黃的燈光下,老板望著那道背影,兩眼噴火,四十年的老實人今天突然生出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這就是第二街,在襄市號稱窮鬼的天堂,品牌的地獄。
其實易大叔算不上窮,至少他家裏挺充裕的,溫飽不是問題,每年還有富餘。隻是他不願意用家裏的錢,上世也是這樣,易大叔常說,‘那不是自己的錢’。雖然五十年後,一樣落進他口袋裏。
可是現在,易大叔卻寧願去坑蒙拐騙也不願用家裏的錢。每當他和死黨炫耀的時候,都會標榜自己是這個時代少有的旗幟!而死黨每回都會‘嗖’的站起來,指著易大叔咆哮道,‘你這叫什麼?你這叫作犯賤!姓易的,老子告訴你!下回有種別他娘的哭著跑來抱住老子的大腿喊窮!’
易大叔雙手插在褲兜裏,下身穿著大褲衩,還是花色兒的。上麵是白汗衫。腦袋上盯著剛買的陳冠希潮流帽,完全一副猥瑣怪大叔表情——小妹妹,餓了嗎?來,跟叔叔走,叔叔那裏有好吃的……
第二街最裏麵有一家餐廳,不過奇怪的是這家餐廳少有人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間中西餐廳為什麼要開在第二街。第二街的大小老板們給出了一致的答案:這家富一號的老板,在漢江裏吃過王八。蠢得不行!這家中西餐廳還有一個名字,那就是第二街的周扒皮!
‘有間客棧’白天對任何人都開放,一旦到了晚上隻對會員營業,這讓第二街的窮鬼們更是咒罵不已!因為有些窮鬼裏的富人想要在第二街人麵前牛逼一回,結果連辦理會員的門路都找不著,人家說了,還說的很古怪:金龍彩鳳夜間出,爬蟲走狗日裏行。第二街的人可不是‘良民’,天天有人在餐廳前罵:啐!****的餐廳,二十塊錢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