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間客棧休息室裏易寒****著上身躺在床上,忽然眼皮跳動了兩下,繼而緩緩張開。
光線透過明亮的窗戶射進來,照在臉上,顯得有些刺眼。
易寒覺得腦袋昏沉,疼的厲害。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夜在宋府前發生的事情。他驟然驚醒!看向右臂。右臂晶瑩剔透,隱隱有著淡淡光暈閃爍。
戰體血氣旺盛,大成可搏蛟龍!
易寒怎麼也不會想到重傷近乎殘廢的右臂竟然隻一個晚上便完好如初,仿佛沒有受到過絲毫打擊!甚至,隱約間比昨晚更加強盛。
就在易寒愣愣出神間,門開了,福爺走了進來。他看見半坐在床上的易寒對著右臂發呆。微微一笑,福爺一如既往的和煦道是不是感覺力量愈加旺盛了。
福爺的話打破了寧靜,易寒回過神來,扭頭望著福爺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福爺站在他身前,笑眯眯的,可是看著易寒眼裏卻如同一隻老狐狸般。
“戰體也叫做不死之體!”福爺繼續說道:“在逆境中逆遊而上,是為勇夫!在戰鬥中蛻變升華,是為不死之體!異能界四大體質幾乎不可能同時出世,可是這一代……”
福爺沒有往下說,他似乎在調戲易寒。
易寒現在就像被勾引起欲望的嫖客,正準備把麵前的女人一層層剝光,展現自己一夜十次郎的強悍風采!可是當真正剝光以後,那婊子夾著腿低聲怯怯的說,我是艾滋病患者……
這種被生生掐斷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
易寒火熱的盯著福爺,一雙眼睛仿佛要消融掉那把快要入土老骨頭!
被如此瞧著的福爺隻覺頭皮發麻!生怕眼前這頭比他老爹還要畜生的牲口真做出個什麼不堪的事情來,到那時,福爺的老臉可往哪裏擱呦!
福爺搬來一個椅子,坐下來道我慢慢給你說。
追溯到兩三百年前,每一代都會有天才出現。要麼是四大戰體,要麼是妖孽般的天才。然而每一代都隻會有一兩個天才。你們這一代,四大最強體許是湊齊了。再加上那麼幾個妖孽級的天才,真不知福是禍啊?
福爺神色凝重,呢喃道也許是上一次的毀滅造成了斷代吧。
易寒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抬起頭望向窗外,神情執拗而認真道那就踩著累累白骨,踏上通天之路!
光線在這一刻顯得迷離而耀眼,易寒無良的性格也因為戰體的覺醒而潛移默化著。
血海、白骨、荊棘、王座。
沒有一帆風順的帝王路!有的隻是荊棘遍地,淌血的通天路!縱使是戰體也有隕落時!
易寒淡淡一笑,臉龐的線條有些柔和。清晰明亮的雙眼透著堅定!
福爺臨走時回頭說了一句在易寒聽來莫名其妙的話,如果發生了什麼不要怨恨你的父親。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當易寒發現自己已經無礙後,便起床找吃的去了。在‘客棧’大廳,他看見了白發暮遲和死胖子。兩人湊在一起,胖子還是一臉的淫/蕩模樣。嘻嘻哈哈,不時的發出讓人鄙夷而又唾棄不止的淫笑。
不知道純潔而又有愛的暮遲有沒有被這家夥帶懷掉!易寒想到,估計也差不多了。
易寒現在想的最多的還是‘胸襟’博大的女王姐姐。想起那一晚上的‘春風直度玉門關’,易寒就不禁邪惡的想到,下次一定要在共享國際那三米寬的大床上玩個痛快!